谢渊自然还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同恭王较量,这自然是姜意的主意。
姜意暗戳戳的说道:“高兴,就爱看他吃瘪。”
谢渊让人坐到自己的身侧,一边批着奏折,一边问道:“不过话说回来,小意似是十分讨厌恭王,这其中可有朕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自然是为阿渊哥哥打抱不平。”姜意毫不犹豫的抱住男人的手臂,然后看着他在奏折上批阅,“当然,恭王这个人也有够讨厌的。”
她对恭王说不上恨,相比于恭王,她还是更恨安远侯府夫妇。
就是单单纯纯的讨厌。
从前只拿着恭王当作自己反击姜元英的妻子,而今这份讨厌又更加重了几分。
她又说:“恭王跟姜元英一样讨厌。”
“若只是讨厌也还罢了,若是旁的,朕可不依靠。”
谢渊还记得,小姑娘第一回 进宫的时候,是问自己如何能让恭王喜欢上她。
虽说姜意表面上说,只是为了让姜元英不高兴罢了。
但少女怀春,恭王长的也不差,若非他从中捣鬼,说不得二人便就成了。
“便是瞧你分出一分心神来讨厌他,朕都觉得不太得劲。”他最终道:“朕想想,往后还是抽个空将人给调走吧。”
眼不见为净。
不见了,自然便不想了。
被抛弃的真千金清冷禁欲佛子55
临到吉日的前三天,姜意回了安远侯府。
她先去同大长公主请了安,同大长公主细细说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大长公主又嘱咐了她一些话,便道:“你从前受了太多的苦,如今否极泰来,这是你的福分,但记得即便做了皇后,也要谨言慎行,本宫不求你能做的多少,但求你平安顺遂。”
“再者,本宫为你挑了些人,你再从其中挑一挑,瞧瞧进宫之后要带谁。”
姜意应了,然后挑了些人,便回了房中。
与此同时,姜元英敲响了姜元辞的门。
“七弟,你什么时候行动。”
“一会儿天黑,侯府把控又不严,你武功又高,带她出去轻而易举。”
姜元辞定定的看向姜元英,“帝后大婚前夕,姜意失踪,皇上不会降罪侯府吗?”
姜元英道:“她自己与人私奔,同侯府又有什么关系?”
“祖母还在那里呢,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不会当真对我们侯府做什么的。”
“真要是让她成了皇后,依着她那样报复心重的性子,会轻饶过你我,还有父亲和母亲?”
姜元辞最终下定了决心,“好,今儿个晚上子时时分,我去行动。”
到了子时一刻的时候,姜元辞很容易的便探入到了姜意的房中。
入眼便是一片无瑕的白,似最上等的瓷器,又极软,透着淡淡的粉色,让人不免幻想,若是触碰上去,会是何等的感觉。
软玉娇香,姜元辞猛得闭上了眼睛,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之后,他又睁开了双眼。
被掩盖在漂浮着花瓣的温水下面的娇躯若隐若现,姜意看到来人,飞快的拿过一旁的外衫披在自己的身上。
但那一刹那的功夫,还是让他窥见那一抹春色。
“姜元辞,你这个时候闯入我的闺房是要做什么?”因为过于害怕,姜意的声音带着微颤。
“你最好现在就出去,不然我会叫人的。”
哪怕是斥责人,她的声音也极娇极软,又带着一股子少女的娇喃,竟让姜元辞莫名的心跳便漏了两拍。
他今年十四岁,早两年的时候,贺氏曾给他房中送过两个通房,但他嫌麻烦,将人赶了出去。
这样的一幕,是他没见过的。
他耳根子不觉红了又红,连带着面上也烫人的要紧,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也完全忘了姜意的身份。
因为不曾一起相处过,姜元英也从未将姜意当作是一家人,当作是他的姐姐。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冷着一张脸。
“这这个时候,你怎的还在沐浴。”他语气有些急,又有些厉,“若被旁人瞧见了,你又该如何。”
“我我如何知道现在还会有人,而且是你将我的门给踢开的。”这样小声的抱怨着,又让姜元辞感觉到了几分亲昵。
“你要做什么,我真的会喊人的,若是祖母知道了,定然又要抽你一通。”
女孩的威胁并没什么威力,看在姜元辞的眼中,便是虚张声势的胆怯。
这一刻的姜元辞,忘记了他曾在姜意的手底下吃到的苦头。
姜意的容貌明艳,但眼下故意扮乖的时候,也是极乖的。
衣不蔽体的模样,总是让人本能的放松警惕。
就譬如眼下,姜元辞一点儿也不觉得姜意有什么威胁。
他走进,故意冷着一张脸道:“自然是带你走的。”
“你乖一些,我不会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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