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大在每个省的录取分数都不一样,像那种故意高考移民去录取分数较低地区,靠较低的分数进来的t同学,很容易落后其他人。猗
那位陈总笑了笑:“我听说你想上《解救人质》这个综艺吧,恰巧还有个位置,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儿子补习一下,可以的话,这个综艺可以让你常驻。”
昼眠礼貌微笑:“我会好好考虑的,等考虑好了给您答复。”
那位陈总还特地留了联系方式给她。
昼眠出大厦的时候,祝姜还感叹:“真的没想到大学还有需要补习的,而且居然还能赚个常驻。”
昼眠也觉得有点爽:“这陈总也是利落的,直接说给我资源,让我教他小孩,这还让人容易接受,不是什么职场pua。”
祝姜替她打伞:“接下来去哪?”
昼眠把墨镜戴上,做作地推了一下镜框:“去学校吧,我去剧场看看。”猗
祝姜不解:“原来你这么热爱话剧吗?”
昼眠把墨镜推到头顶:“不是,我上大学以来一直很忙,没有时间交朋友,也不住宿舍,一个朋友都没交上,话剧社的氛围很好,上一次有这种很多朋友在一起的感觉,还是高中的时候,我觉得把自己放进去很轻松。”
她高中的时候人气还算高,经常有一大帮朋友嘻嘻哈哈,去哪里都热热闹闹,但上大学之后却只有助理在身边跟着。
她也想有朋友一起去上课混社团打游戏。
祝姜恍然大悟。
也是,做艺人以来,她都没有什么自己的时间。
而昼眠大周末到剧场,恰好有场演出,其他人在后台各干各的事情,有戏份的演员有条不紊地在台前上演。猗
昼眠倒是没想到维纳斯的成员们几乎都在,还给她分了杯副社长买的奶茶,说是又打赌输了,狂薅铁公鸡的毛,昼眠忍不住笑起来。
哪怕她不爱喝啵啵奶茶也喝了几口。
过了一会儿,时妄都来了,他看见昼眠有些意外。
他坐到昼眠旁边的位置上,抬眸看了一下昼眠的反应。
见昼眠并无排斥,他不由得心里微喜。
昼眠只是低头看着手机:“我的剧本。”
时妄把她的剧本拿出来,却看着她,声音和缓:“你今天眼睛好像有点不一样?”猗
昼眠抬眸看他,眼神淡淡:“戴了美瞳。”
她伸手,直接道:“剧本。”
时妄却看着她,想看出她今日的区别。
其实她戴的美瞳很自然看不出来。
但是她本身黑眼珠偏小,颜色浓黑,带着桀骜的邪气,哪怕是温柔的新月眼型,看着人笑的时候也有种“你算什么东西”的感觉。
她戴了直径偏大的美瞳之后,眼睛那股桀骜被遮住了,黑亮亮的乖巧,像一只温顺的兔子,和新月眼的温顺含笑一脉相承,不再有那股矛的冷艳,而是莫名看上去很好相处,哪怕她不笑,也觉得她这人笑颜盈盈天真温柔,对她有种莫名的信赖感。
他不知道昼眠是为了签合约博取信任,故意这么化的。猗
但时妄却没有移开目光。
又是她不同的一面,他又多见了一点。
从乖张变成乖巧,还是很好看。
时妄把剧本拿出来,温声细语:“给你。”
昼眠接过来,开始翻。
时妄一直盯着她看,她在背台词他看着,她随手转笔他也看着,昼眠笔转飞了掉在地上,他比昼眠动作还快地捡起给她。
昼眠头也不抬,随手接过。猗
昼眠小声念了一句自己的台词:“银莲花归来吧。”
时妄不由自主地接上:“爱人,我已束手就擒。”
这句台词是昼眠的,甚至是很后面的台词,都还没有对过。
昼眠扬眉看他,随口道:“departure太子爷,5。”
明明是轻嘲,时妄却莫名因为她和自己主动说话而高兴,哪怕是在嘲笑他。
只是她依旧若即若离。
在和他说笑,却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带着一种很远的距离感,知道以前她喜欢他,现在他也听见了她学手语的原因,有许多东西都在推着他确认他在她眼中并非尘末也不是路人。猗
但他却总觉得她很遥远,像是人行道上遇到的西府海棠,垂枝牵着扶苏的细白浅粉花盏落下,很美,会拂过面庞,却不会停留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会碰到她只是因为她在那里,而不是因为她迎你而来。
让他难以自信,恰如其分地忐忑起来。
路迢拿着一叠油纸,路过看了眼他们的剧本:“诶,你俩还没包书皮,给你俩一张。”
两人抬头,路迢要给他们两张油纸:“学妹就……粉色的,粉色好像不太衬你,银白色的好不好?”
昼眠居然乖乖点头。
路迢看向他:“时妄你要什么色的?”猗
时妄本来不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