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段不平等的恋慕里,她留下了战战兢兢的条件反射,对于真爱恐惧,对迎接健康的恋爱总保有观望距离。
辜清许是很老派,但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是太完美了,稳定的情绪,谦和的性情,关切体贴有耐心,是严谨家庭教育里诞生的绅士,和她曾经深深恋慕过的人完全不一样。
昼眠忽然道:“坏了。”
辜清许不解:“什么坏了?”
她以玩笑掩饰自己的无措:“我把你叫来酒店,你在酒店跟我搞纯爱。”漘
辜清许笑了:“我只是希望你开心。”
昼眠移开视线,怕被他炙热真诚的眼睛看哭,她咕哝着:“酒店就给了一双筷子啊。”
辜清许俯身过来,在另一个餐盒找到一双:“这里还有一双。”
昼眠忽然想起来:“你上次为什么叫我puppy?”
“因为我手机里就是这么存的。”他认真解释,却忽然意识到,“你还记得你上次喝醉酒的事?”
昼眠喝了一口矿泉水,嘴比命硬:“不记得。”
辜清许也不深究,只是浅笑,好奇问她:“你存我存的是什么?”漘
她毫不犹豫拿起手机,当着辜清许的面点开通讯录给他看。
辜清许凑过来看。
明晃晃四个大字出现在他眼前。
——纯情公主
辜清许:“?”
昼眠心情大好地吃拉面,辜清许笑着,替她把头发撩起来。
“纯情公主能有名分吗?”漘
”没有,等我老公死了再叫你。”
辜清许义正言辞:“你老公什么时候死?”
昼眠回头看他:“……你这么着急?”
“挺急的,最好今晚。”他没有笑,严肃地回应。
“辜律要不要自己动手,这么等很难等啊。”
“你都叫我辜律了,最大化利益肯定是等他自己死。”
昼眠:“……你还挺专业。”漘
辜清许也郑重其事:“当然。”
她把筷子放下,和辜清许对坐:“偷情不好吗,你很开心,我也很爽。”
辜清许正襟危坐:“偷来的始终不是自己的,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规定,盗窃财物数额较大的,或者多次盗窃、入户盗窃等,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额巨大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他补了一句:“我属于入室盗窃,数额特别巨大,可能会判到十年以上或无期。”
昼眠无语凝噎。
偏偏他严谨的脸搞得好像真的在审判一样。
漘
sugar daddy
昼眠觉得他没意思,低下头吃拉面。啝
辜清许不饿,就这么看着她吃,她吃东西很小口,可能是怕胖,总是吃一点就不要了。
果不其然,吃了几口昼眠就说饱了。
她吃饱犯饭晕,靠在辜清许肩上不说话。
辜清许就任由她靠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醒的时候已经睡了二十多分钟。
餐盒什么都收好了,垃圾也在垃圾桶里。
昼眠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看见辜清许靠着床头看她。
他轻声道:“怎么醒了?”啝
她言简意赅:“没刷牙。”
昼眠一个呲溜钻去浴室刷牙,回来又迅速逃回温暖的被窝,把自己裹紧:“辜清许,你觉不觉得被子有点重?”
辜清许看向床尾,被子的下端都塞在床垫里,绷紧着自然重,但昼眠的脚离下端还有起码半米,她没察觉到是因为床尾太远。
他起身去把被子抽出来,塞到昼眠脚下。
昼眠舒服了,她翻身过来看着辜清许:“你好像有点听t话。”
“我终于不是不听话了?”他扬眉。
昼眠平躺下来,无情答话:“进度百分之一。”啝
辜清许掀开被子躺进来,昼眠莫名紧张了一瞬间。
也不是怕他会做什么,不是害羞。
而是代入感太强,突然而来的亲密感,他们亲密的距离明确拉近,他的角色是男友,是丈夫,是伴侣里的男性角色,她生命里没有过这种角色,以至于她会紧张。
辜清许撩开她脸上的碎发:“晚安。”
昼眠拉着被子,缩在里面,无来由显得可爱:“你怎么不叫我puppy?”
他从善如流地哄她:“晚安,puppy。”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高智又随和,不急不躁,仿佛大浪拍于前仍旧不动声色,低沉、儒雅,有矜贵的年上感,听起来就是一个穿着昂贵西装,一句话定商场生死,经过千锤百炼后变得成熟包容的男人。啝
只听他的声音,就觉得他应该非常富有,经济实力很强并且地位极高。
叫puppy,简直生出一种自己是被他宠爱娇惯,在指尖把玩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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