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阁下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上将为什么亲自将他抓起来?”
……
雷特得到消息的时候,直接冲到了上将办公室。
他脸上的震惊还未散去,“上将,您真的把安家的雄虫抓起来了?”
赫厄弥斯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要不你亲自去监狱里看看?”
“不不不,”雷特连忙摆手,他看雄虫干什么。
但他神色犹豫严肃,“您逮捕了安家唯一的雄子,他们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目光担忧,“上将您可要小心了。”
雷特隐隐猜到这件事肯定跟顾珩冕下肯定脱不了关系。
赫厄弥斯没有搭话,他的眼中始终没有忧虑,反而转头看向桌边保温桶,上次他洗干净后,就一直放在办公室里。
他的思绪飘远。
雄主到底时候才会醒来呢……
如雷特所讲,赫厄弥斯的大麻烦还在后面。
安家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军部,要求释放安德鲁。
但赫厄弥斯一直没松口。
埃博部长走过来,拍了拍赫厄弥斯的肩膀,他的目光落在窗外吵吵嚷嚷的安家虫,轻叹了一口气,“要不你就把安德鲁放了吧。现在顾珩冕下能不能醒来都未可知,你一个雌虫怎么能斗得过雄虫呢?”
“而且虫帝那边的意思也是偏向安德鲁的,毕竟他现在才是等级最高的雄虫。虫帝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虫帝是现实的,他不会去赌一个未知数。
赫厄弥斯沉默了很久,他目光掠过远处,“连您也觉得我该放了他吗?”
赫厄弥斯进监狱?
虫族雌多雄少,为了生存繁衍下去,数万年来,他们衍生出默认的社会相处模式。
雄虫为内,是为繁衍;雌虫为外,征战厮杀,保卫家园。
他们将雄虫视作帝国瑰宝,用生命守卫,以鲜血灌注。
然而,直至今日,雄虫逐渐变得暴戾跋扈,骄奢淫逸。他们以鞭挞雌虫为乐,骄蛮以自我为中心。
可悲的是,以雄为尊的观念已深入骨髓,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虫试图去改变这一亘古不变的规则。
当然赫厄弥斯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不到半天时间,安德鲁就被无罪释放。
一众雌虫围在监狱门口,看见安德鲁的身影时,他们不约而同眼睛都亮了亮。
雌虫们左推右攘的,争先恐后的想在雄虫面前说句话。
“雄主,您终于出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家主和我们都很担心您。”
“赫厄弥斯那个家伙竟然敢关押您,简直就是罪不可赦!”
“雄主,您在里面肯定都吃不好玩不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真是该死啊!”
他们都是安德鲁的雌侍,平日里靠着雄虫的宠爱在家中谋取地位。
你一句我一句,好像是锅里沸腾的水止也止不住。
安德鲁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之前他从来没有感觉到雌虫多是这么的吵虫,他眼神生冷的扫了眼,斥道,“都闭嘴。”
雄虫寥寥几个字,瞬间让在场的所有雌虫都安静下来。
静默了一瞬,一个亚雌胆大的上前。
他嘴角勾起温软甜美的笑,挽住雄虫的胳膊,突然捂嘴讶异道,“天呐,雄主。您……您的手腕都受伤了。”
只见,雄虫手腕上两道鲜艳的红痕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示格外扎眼。
即使是这么短的时间,冰冷沉重的手铐依旧是在娇生惯养的雄虫皮肤上留下了深重的痕迹。
安德鲁轻轻转动手腕,活动手腕上令虫发麻的酸痛感。
他的脸上此时显然阴沉的可怕。
安德鲁活了二十多年,向来只有他在别的虫子身上留下痕迹,还从来没有别虫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安德鲁冷着一张脸,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赫厄弥斯他真是好样的。
身娇体软的亚雌还想往安德鲁身上贴,安德鲁却一反常态,直接一把推开他。
亚雌身子险些没站稳。
要是平常安德鲁可能还会跟亚雌调下情,但明显他现在没有任何心情。
安德鲁转头,随便揪住一个虫问,“雄父他们呢?”
他能够出来,肯定少不了雄父雌父他们暗中操作。
这一点安德鲁很清楚。
被问话的雌虫神情愕然了一瞬。
显然是没想到雄虫会推开平常他最宠爱的亚雌,转而向他一个存在感极低的雌虫问话,他道,“他们都在军部外等您。”
安德鲁闻言微微眯眼,嘴角意味不明的扯起,“我现在就要去找雄父,赫厄弥斯再怎么厉害,不过也只是一只小小雌虫罢了。”
“敢抓我,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雄虫向来说到做到,被安德鲁甩在身后的雌虫们,都不禁为赫厄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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