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她完全知道自己的意思。她就只是玩玩。
“……”阿斯兰垂着眼睛看了景漱瑶良久。深夜的城郊半山寂静得只能听见外面虫鸣,连带着时间也仿佛被拉长了几倍。青年灰色的眼珠半藏在睫毛后面,漫出几分寂寥来。他沉默了半晌才道,“……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假装一下。”他顿了顿,嘟囔了一句:“我知道你想找借口和那个未婚夫退婚才玩这么花。”
“你都知道了,假装起来不会难过嘛……”景漱瑶抬起手臂,摸了摸阿斯兰发顶,“只是单纯的身体关系不好么。”
他斩钉截铁道:“不好。”
“好吧……”女人的手臂绕过阿斯兰肩头,抓住了他后脑,“像这样?”她笑,从后推着阿斯兰脑袋低下去,仰头在他嘴角印了一下,“晚安吻?”
“嗯。”阿斯兰先是点了点头,后又觉得不够似的,一手扶上景漱瑶腰身,低下头含了一片唇瓣来。
他就只是吮吸唇瓣,含住又松开,就只是干燥地碰触唇瓣,唯有一丁点从口腔里逸出的水气沾湿了呼吸,是樱花味的——李施德林出了新品漱口水,前两天在楼下便利店看到了,阿斯兰便随手买了一瓶回来替换上用完的那瓶,被景漱瑶看到了,还笑他原来喜欢粉粉嫩嫩的樱桃小丸子。他当时什么反应呢?景漱瑶想起来,他好像是咕哝了一句,“我以为你会用这个口味”。
其实景漱瑶用的是紫色的,最强效六合一款——应该是葡萄口味吧,总之和李施德林的其他产品一样甚至更甚,呛辣刺鼻,漱一次仿佛整个口腔黏膜都要更新换代一次,每次买一大瓶回来慢慢用,也不换新口味。
东西就和人一样,一直是老的用惯的更合心意——不论是鞋子形成了脚还是脚形成了鞋子。
这个干燥的吻没有持续很久,因为阿斯兰实在是缺乏技巧。景漱瑶好笑,看来他上次说第一次是真话了,还是小雏鸟呢。她含了一片唇瓣来,以舌尖轻轻扫了一下,“这样……”她在间隙里笑道,才发现阿斯兰一直是闭眼的。
“……你不要笑。”
“我没有笑你呀,”景漱瑶索性把手搭在他肩上,“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嗯。”阿斯兰重新吻过来,这次学会了轻舐唇瓣。学得挺快。景漱瑶心下暗笑,却早一步将舌尖滑入他口中,顶了顶舌根,带来湿濡的,黏腻的碰触。
腰后的那只手本能地滑到了前胸,却生生停在肋骨侧。
“你怎么了,想摸?”
“……嗯。”阿斯兰声音又低了几分。他原本就是低沉的声线,再低几分快要听不清他说什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恶心。”
“那你再让我摸几下?”景漱瑶笑道,“先让我回本。”
“好。”他往前挺了挺胸,贴得更近了些,由着景漱瑶伸手到t恤里面,滑上胸口,还坏心眼地故意挤了一把胸上红珠。
“唔……!你别……别掐……”阿斯兰手掌才覆上女人前胸便被如此作弄了一回,一下咬紧牙关,好容易才忍住了没哼唧出声,还没缓过来,便又被吻上了。
她没理会年轻人那点轻巧的抱怨,只管品尝那双颜色略有些暗的厚唇。两人都偏着头,鼻尖却仍时不时抵上对方脸颊,嗅到中间交换的水气与呼吸。棉质的t恤前胸鼓起来一块,醋酸缎面的圆领衫也被皱皱巴巴。
手下的小腹一缩一鼓,连带着块垒分明的触感也一下明晰一下模糊。肌肉放松时候是软的,像是揉好醒好的面团,形状分明,确实柔中带韧带一团。景漱瑶的手缓缓下落,终于探入一处孔洞,指尖插入,旋转,硬而尖的指甲便挠过里面软肉,那小腹也便大幅缩进身体里。阿斯兰终于没忍住,漏出几声轻吟,身体快速抖了几下。
紧贴着的下腹传来一点湿意。景漱瑶探手去摸,运动短裤浸湿了一小片,恰好在腿心。
再去看他表情,小狮子红着耳朵尖尖,却是扁着嘴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你不准笑!”
约莫是上次小雏鸟丢太快被笑实在过于没脸,这次他根本不敢看景漱瑶,垂着眼睛,像是要哭了,“别笑!”
“我没笑你。”景漱瑶后退半步举起双手,“真没笑。”只是两颊仍鼓着放不下来,“我要是有半句虚言瓜尔佳氏全族无后而终!”
“那也是瓜尔佳氏全族的事。”阿斯兰撇撇嘴看向一边,两手轻轻挡住被洇湿的裤子,“你又不姓瓜尔佳……你别摸……!”
原来她已经又摸上去了,手掌拨开阿斯兰遮掩的双手,贴着洇湿的一块缓缓上下滑动。
“可你还是硬的哎……”她眨眨眼睛,故作疑惑道,“这么快?”
“……刚才没……没有完。”阿斯兰假装咳嗽了一声,“我就是没忍住……你别……唔……别摸了……”他忍不住蹙着眉头,咬紧了后牙槽,却还是没忍住漏出了几声喘息。但他似乎很不愿意发出声音,立马咬上了自己手掌。
“叫一声我听听嘛……”景漱瑶又贴近了些,扬起下巴去含了阿斯兰耳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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