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裙摆。
“我来吧,疼了告诉我,应该扎得不深,我会……”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糟糕东西,更糟糕的是他先她一步在胡思乱想。
蒋颂声音低哑:“我会轻一点,……雁小姐。”
称呼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蒋颂不想因为自己那个过家家般的“男朋友”的身份,对眼前这个牵引他心绪的小女孩再多出什么混账想法。
雁稚回安静下来,红着脸看他。蒋颂尽量快速准确地摩挲了一下伤口,把木刺挤捏了出来。
很细,几乎透明的一根。雁稚回接过来,对着路灯好奇地仰着头观察。
她的大腿那里留下了指痕的红印,蒋颂起了反应,只庆幸他穿得同样休闲,没有被她发现窘相。
“下次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了,”蒋颂俯身摸了摸木椅坐面,把外套垫在上面,道:“至少遮住大腿。”
“可是我想给您看。”
“给我看?为什么?”
雁稚回抿唇望着蟮拖峦凡豢陨炎约旱氖秩痰氖终啤&65533;
蒋颂仍坐在木椅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把女孩子拉进自己两腿间,将人按下来,微仰着头同对方接吻。
之前都有舌尖的交缠参与其中,雁稚回这是头一回知道,原来不伸舌头也可以接吻,……而且让她更腿软。
只亲了很短的时间,蒋颂在事情不可控制之前停了下来,拍拍她的背:“小乖。”
他像哄小孩一样轻轻安抚她:“可以了,就到这里。”
时间过得飞快,十几年了,他们还是像从前那样一起散步,亲吻彼此的面颊,身边多了一只宠物,孩子开始接受专业的高等知识教育。
蒋颂望向雁稚回:“最近我把很多事情都交给了特助,他很有潜力,或许比几年后的雁平桨还要更适合管理整个公司。我想更清闲一点,这样会有更多时间陪你……比如像今天这样接你下班,两个人一起待一会儿。”
“好呀。”雁稚回点点头,把猫抱回自己怀里。
长毛猫的手感很好,她边摸边问蒋颂:“你之前说要养狗,怎么没后续了?”
蒋颂颔首,姿态放松:“比起养狗,我最近有点喜欢训狗的感觉。”
这个词有时在床上出现,作为情趣的一环。雁稚回想歪了,坐直身体抿唇瞪他,轻轻拍他的胳膊。
蒋颂意识到什么,咳了声,抬手摸她的脑袋,顺着毛哄:
“不,不是那个意思……郊外球场旁,蒋颉的战友开了狗场,训一些性格比较烈的犬种。我想,等空出时间了,在那儿训出一只适合我们的狗。”
蒋颂看了眼小猫咪:“至少要像它一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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