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昨天?留什么印子了,要到下周?那种很难消的印子,咬在她腿上小腹上的时候,她不会喊疼吗?
如果是平时,蒋颂不会这么迟钝于她的暗示,但最近他心里全是那些成双的模糊身影,以至于忽略了别的“不方便”的可能。
同龄人到这个阶段,女性大多开始绝经,蒋颂更不可能主动记起这件事。
他反复擦自己的手,擦得仔细,像是在擦别的什么一样。
雁稚回没注意蒋颂无意识间的重复动作,只当他听懂了,也没再继续哄,起身匆匆去了卫生间。
蒋颂把湿巾丢进垃圾桶,探手摸了摸雁稚回刚才躺着的地方。
温热的,就像她的存在一样。
他在结婚十七年之后再次试图追求火。
因为想赤手空拳抓住它,所以慢慢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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