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罔顾人伦,和自己兄长乱伦的女子,刘子今想过她荒淫,但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荒淫,颠覆了他对她的认知。
刘子今自愧,自己一个男子,比不上她。
“你这是什么表情?”薛品玉看到刘子今那张震惊中带嫌弃的脸,“是你求着要和本宫睡,但你没有东西与本宫睡,本宫替你出主意,让你有法子和本宫睡,你竟是这样的表情!”
薛品玉站起来,装作生气,这让刘子今立马拉过薛品玉的手,讨好道:“公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薛品玉打断他,“你定是认为女子要三从四德,对待房事,要事事以夫君为主,想要了,忍着,不可主动开口向夫君索求,只有夫君想要了,才半推半就,故作为难地满足夫君,是不是?”
刘子今后悔莫及方才自己将那一瞬的心事写在了脸上。
可薛品玉是个变脸快的,明明还在批判刘子今,话一转,说道:“你想不想看本宫的身体?你之前还和本宫打赌,让本宫输到只剩肚兜和亵裤在身上。”
这吊起了刘子今的胃口,但他不敢轻易说想,或是不想,生怕哪一句话没让这小公主满意,又遭这小公主咄咄逼人的一番说教。
“你不说话,那就是不想看,那你出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刘子今推着素舆上的两个轮子,追着要往床边走去的薛品玉:“我想的,公主,我想。”
素舆推快了,险些撞上薛品玉。
刘子今红着脸道歉,薛品玉见逗他逗得差不多了,坐上床,唤来两个奴婢,让她们把驸马送回房,并当着刘子今的面说道:“你们就留在驸马房里,好好教导驸马男女之事。”
刘子今断然拒绝,可两个婢女只听命薛品玉,推过素舆,合力就把刘子今轻易推走了。
当晚刘子今被推回住的厢房,宁死不从,那两个婢女苦口婆心劝说起她们是公主派来的,说驸马想和公主同房,必须过她们这一关,她们就是专门教驸马如何与公主同房的,如若驸马拒绝,那一辈子都碰不到公主。
僵持了三晚,薛品玉从桃夭嘴里听到,刘子今肯碰那两个婢女了。
那两个婢女也来薛品玉面前复命,说驸马胯下之物确实不能用,不过教会驸马用嘴和手伺候公主,那是轻而易举的。
“那他学的快吗?”薛品玉掩嘴笑道。
“回公主的话,驸马学的极慢,我们可以脱衣服,但驸马不许我们脱他衣服,抵触我们触碰他。”
照这个情形,不知要学到猴年马月了。
正说着,有太监来薛品玉跟前禀报,说宫里又来消息了,让公主走一趟。
“皇兄真是的,本宫拖着个大肚子,来去不方便,还要让本宫进宫。”
薛品玉嘴上不满,可还是换上了一套更为宽松的衣裳,绑紧了假肚,坐上停在公主府后门的马车,缓缓往宫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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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里,污水填满了沟壑,蚊虫蜈蚣在潮湿的角落里爬行。
段止青被打到鼻眼高肿,双手被缚,吊在半空中,身上的白汗衫撕裂成一条条,被鲜血染成了红。
气若游丝,他只剩半口气苟命。
几日前,他被羽林卫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薛品玉在风雪山明光寺思过期间,是否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他否认,其后又被逼问薛品玉与明光寺僧人是否有过肌肤之亲,他仍旧否认。
一旦松口承认,他能保命,但随薛品玉前往明光寺的众奴仆,全都会因为包庇公主秽乱而没命,公主也不能全身而退。
这其中,就包括桃夭。
从绑在铁柱上,被人用蘸辣椒水的鞭子鞭笞到视线模糊那刻起,段止青就决定了,死自己一个,能保一群人,那便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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