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窗户都大打开,冷风灌了进去,很快就冲散了室内有意染上的血腥味。
吹久了,薛品玉被吹得有些冷了,让婢女关了两扇窗,婢女去关东侧的窗,薛品玉让其关上西侧对着床的两扇窗。
素舆轮子在地面滚动,被人推进了殿内。
见刘子今进来了,薛品玉对婢女说道:“你退下。”
婢女行了一礼:“奴婢告退。”
刘子今见状,对推素舆的家奴说道:“你也下去。”
“是,驸马。”
下人们没完全走出屋,就看见刘子今自个儿拨着素舆轮子,朝薛品玉扑去了。
他坐在素舆上,无法站立,就用双手搂过薛品玉的腰,仰望起薛品玉,邀起了功。
“我见桃夭那丫头的脑袋上多了个钗花,想来是公主赏赐的,我助公主渡过此劫,公主可有什么东西赏与我?”
薛品玉冷冷一笑:“你的眼倒尖,都能看出她头上的钗花是本宫赏的了。”
刘子今说道:“她见了我,特地抚了下那钗花,我想着,她在我面前炫耀钗花,无非就是想表明她在公主你心里的地位,比我高,赏钗花的人,只会是公主。”
那钗花是薛品玉早就赏给桃夭的了,又不是今日她机灵有功才赏。
薛品玉承认,这刘子今虽然身子废了,但脑子不俗,制造假装小产的这一切,若没有刘子今的助力与出谋划策,大约是瞒不过薛满的。
“你想要什么?本宫能给你的,定会赏给你。”
刘子今把早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公主欠我一个圆房,我想和公主圆房。”
薛品玉听了想笑。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男人的脑子,任何时候都装的是这些低俗下流的东西,连双腿残废,爬个床都难的刘子今都不能免俗。
其实薛品玉早知道他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了,否则先前不会找两个婢女教他如何云雨,如何伺候了。
到今日,也该派上用处了。
薛品玉拍了拍他贴在自己腹前的脸:“噢?想圆房?你那玩意儿用得了吗?能圆吗?”
那……那自是不成的。
薛品玉把刘子今问到说不了话,可那玩意儿用不了,还是阻挡不了刘子今想要和薛品玉亲近。
他将脑袋顶在薛品玉的小腹前,一个劲地嗅闻薛品玉的体香,双手揪过薛品玉的屁股,揉捏了起来。
他等这一日,等了许久,他告诉自己,不能被薛品玉的一句话就轻易劝放弃了。
看他似色狼上身,迫不及待的样子,薛品玉由着他了,搂上他的肩,撩起裙衫,分开双腿坐在了他身上,任由他剥了自己的衣衫,啃起自己的身子。
刘子今见薛品玉这样顺从,手捧过她罩上肚兜的胸,就往嘴边凑。
那颗脑袋在薛品玉胸前揩来顶去,薛品玉心不在焉,一心想着薛满与俞飞雁狼狈为奸,联合外人来害自己,实在伤心,伤情。
忽而忆起俞飞雁有个弟弟,名叫俞三间,十里八乡都闻名的俊,沾了俞飞雁的光,他出入了几次宫廷宴会,被上阳公主薛来仪一眼相中,求了父皇,将俞三间赐给她当驸马。
俞三间本是当驸马的好命,奈何薛来仪命薄,在成亲前得了一场大病去世了,准驸马俞三间就由俞飞雁做主,娶了恒阳王的外孙女明阳县主。
听说婚后两人感情不好,成亲后一直无子,不过这都是薛品玉去明光寺前的事了。
至于如今两人感情如何,薛品玉就不知了。
刘子今大口吮吸薛品玉娇嫩的乳头,吸的力大了些,将思绪飘远的薛品玉吸了回来。
她吃疼,越看眼前的刘子今,越觉得没用,怎么吸个奶头,都能把人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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