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男人摁倒在甲板,舔穴舔得嗷嗷直叫,他甚至看能看见那个男人抬起脸时,对方嘴角的饼渣和白灼……
那是他的吗?他在“国王饼”的阴道里射了吗?
蔺观川瞅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也懒得想了。
桌上的甜点早被清扫一空,入了人们的“嘴”,却不入人们的“胃”。现在横在桌上的,是被强行涂上奶油,成为人体盛宴的男男女女。
嘴、乳房、尿道、阴道、阳茎……每一处都可以成为他们游戏的对象。甚至还有人把脸塞进他人的臀缝,去品味对方菊穴中的蛋糕。
这里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只是私人游艇上的一方小小天地。
这里漂浮着男人精液的恶臭,女人蜜水的骚甜,混合浓郁的汗味,臭气熏天,这是他蔺观川最为熟悉,真正该归属的地方。
唯独可惜的是,少了一抹他最爱的橙香。
不过倒也幸好,幸好这里没有那抹橙香,不然他还真的待不下去了。
她不该在这,她不可以被弄脏。她必须要干净。
蔺观川仍旧坐在主位,垂头看着分身上的一片狼藉,上面奶油、果酱、蛋糕、精液、尿液、蜜水,什么都有。看起来有些像是很多年前,他为妻子学着做甜品时的料理台一样混乱。
——不,不对,那些甜腻的味道远远不及他现在的味道万分之一浓郁。
据说有些臭稀释一万次,闻起来就是香的。那他呢?
就在他思考的瞬间,有人投掷出了一枚骰子,投影小人举起新的牌子,引得全场瞩目。
【榨精游戏:每位女性需得到满杯精液,全体男性配合女性。】
他的眼镜早不知道扔去了哪里,看这些文字稍微有点儿费劲,刚等读完了游戏规则,就已经有人坐上了他的大腿。
来人齿间咬着个纸杯,一手抚摸他的小腹,一手指肚轻点男人的欲望顶端,凸起的指纹按压在马眼,她握住龟头轻轻地抓揉。
看着对方如此的主动,蔺观川有些好奇地问她:“你不觉得臭吗?”
女人闻言,不说是和不是,只道:“我也是啊。”他们是相同的。
男人当即就和她滚到了一块儿。
甲板上面,抱在一起的男女蛆虫般滚来滚去。女人们排起了长队,在一旁端着杯子,等待他身下冒出的白色液体。
“刺啦——”几秒钟就能获得满满的一杯。粘稠,量大,散发着强烈的石楠花气味,入口顺滑,而让人恶心。
被围在中间的男人发挥了十足的乐于助人精神,宛如某只被挤奶的母牛,奉献出自己一杯又一杯的精血。
女人们举起获得的“牛奶”,碰杯庆祝,男人们被榨得一滴不剩,瘫软在地。而蔺观川到底“帮”了多少个女人走过这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男人们暂时倒下,某个女人掷出了她的骰子,等看清规则后,立刻就从一堆躺着的人中锁定了目标,直接搭上了蔺观川的肩膀:“结队?”
这次的游戏主题是:【和一名异性下海,共开摩托艇,期间两人不能“分开”。】
蓝色的手掌之上,一对桅杆在风中分开,而蔺观川和身前的女人却分不开一丝一毫。
摩托艇上的他们抱得像树懒和树,身下契合得像钥匙和锁。灼热的阴茎劈进温软的宫巢,所有的种子被她纳在体内,不肯流出半点。
那两个人在海的手掌中起伏,开往毫无尽头的海,而后回到唯一可以停靠的游艇甲板。
蔺观川摁下遥控开关的按钮,摇出新一轮的点数与游戏——
【现场录下性爱视频,并在游艇内的所有影院、大屏上循环播放。】
于是整船人都看到了他在一个个女人身上癫狂的模样。
海上的夜晚,男男女女摁下投影骰子的按钮——
【强制高潮。】
【一人站在甲板护栏内,一人站在护栏甲板外,进行一次性交。】
【男女结组,一分钟内使任意一方达到高潮。】
……
豪华的私人游艇在海上行驶,从黑夜游向白昼。石楠花的气味一点一点地加重,直至将整个游艇都腌制入味。
一只绿色的月亮,掉进海上老旧的船舱。橙色的火焰从海与天的边界燃起,烧得天光大亮。
玩了整个通宵,游艇上的人们基本都回到了卧房休息,只剩最后十几个人还在甲板上坚持。
疲惫的男人们粗喘着气,无力的女人随时都快昏睡过去,唯独他倚靠着护栏,眼神明亮,身上被汗水、淫水、海水打湿过数次的衣衫微微飘扬,将一股子难闻的臭气带到更远的地方。
最顶层的飞行棋游戏还在继续,这一晚所有的游戏内容,蔺观川照单全收,通通照做。
他不光完成了所有游戏,还常常在女人身上摆腰时分出心思,用余光瞥着别人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何时起,他发现自己更喜欢群交。
和在橙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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