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的监控画面,贴心地为他关上了白门,就此分隔一对夫妻。
沾染了叁个女人的蜜汁,粗壮的男根也显得亮莹莹的,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走路而晃动,硕大的龟头被他用手压下,直指女人的腿心。
幽深的视线落到她身上,男人看见对方涌着白灼的蜜洞,看见布满指痕的大腿根部,甚至上手拧了一把红肿的阴蒂,却唯独懒得看她的脸哪怕一眼。
凝固粘稠的精液糊住了女人的穴口,明显是才被用过。男人轻巧地一手抹开,露出一点熟红色的穴肉,可还没来得及让他瞧够,就又被甬道内流出的浓浆覆盖。
叁根手指同时捅入大开的甬道,拇指的指甲顺势上移,用力按住脆弱的珠蒂,蔺观川如愿听得女人猫儿一样的娇吟,递出句恶意满满的评价:“真骚。”
短短两个字,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在耳边,轰得她四分五裂。
下体的穴肉顿时锁紧,漫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浓精。脑中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眼睑,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在看清对方的那刻猛地瞪大:“是你——!”
“认识我?”无甚所谓对方语气中的敌意,也无所谓腥臭的白灼浸润他的指缝,进而黏上素色的婚戒。
男人手掌一扇她厚软的阴阜,拍出“啪”的一声轻响,忽而勾起唇角,以指为笔在她大腿上画起了正字,笑得几分病态:“这么多东西,在这儿被肏了几次啊?”
“别碰我你别碰我!我会在这儿都是因为你……我讨厌你,走开啊!”
不管不顾女人的反抗,储满了尿液的肉棒就这么抵在了她的穴口,借着不知道谁的阳精一入到底,片刻便顶到了深处的子宫,使得蔺观川和她同时哼出半句叹息。
这样两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女,就这么深深地扣在了一起。
多到数不清的男精漫得到处都是,粗胀的分身直凿异性的最敏感处。松软的阴道早被开发到了极致,可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以痛为食,食髓知味的身体习惯性地汲取着下体的痛爽,传至肉体的每一寸、每一处,巨大的刺激令她无声地张大嘴巴,蜷起脚趾与手指,几欲崩溃地留下了眼泪。
未能及时流出的精液尽数被他堵进了深处,哗哗灌回饱涨的胞宫,柔韧的蜜穴被开到了极限,所有的褶皱全部撑平,红棕色的花瓣紧紧贴合黑色的肉龙,无助地轻颤。
呼吸在一瞬屏住,二人交合的地方开始了疯狂的的抽搐,女人呜咽一声,仰过自己的后脑,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啊呜呜呜——”
她高潮了。
一层一层的浪肉箍上粗壮的性器,带着它死命地痉挛,炽热的温度从下体开始蔓延,牵扯得脑子都不大清醒。
女人额前的头发散落到耳侧,露出姣好的容颜,从裸露的双峰到纤细的瘦腰,处处皆是叫人挪不开眼的绝色美景。
可蔺观川的目光偏偏就定在了旁边。
与他一臂之距,整整一柜子的香烟罗列在内,方方正正的烟盒整齐摆放,却比身下凹凸有致的肉体更能勾他心神。
耳畔是甜腻的娇浪媚吟,身下是哆嗦着的白嫩酮体,蔺观川怔怔盯着一排又一排的烟,脑中却又想起了妻子。
烟,他会抽。早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抽,不贪多,也不成瘾,只是是为了给自己找些事做。
直到遇见了橙橙,她就填满了他的世界,于是抽烟这件事连同其他许多东西一起被挤出,淡出了蔺观川的生活。
可是,他的橙橙,最近忙。
她忙,她很忙,她特别忙。
她太忙了,并且忙的事情与他几乎毫无联系。
毕竟自己这个丈夫,也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调味剂”而已。
她注定,不会围着他打转。
当初她安慰吴子笑与女友分手的话语,说者无意,他这个听者,却听得字字诛心。
她说,爱情只是生活中的调味剂。
她还说,生活这锅汤里的主料只会是人自己,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
这些话是对的吗?或许对她自己而言是对的吧。
可是,他不是。
爱情、婚姻怎么可能会是人生的调味剂,不占主要呢?
橙橙给他的爱,可是是让他去爱的动力。
他将这份爱送走,送给小路的花儿,送给酒杯中的一捧日光,送给教堂塔楼的红色洋葱顶。
是他的橙橙,让他爱恋这个世界。
是他的橙橙,让这个世界赏心悦目,让他与世界扎根生茎。
爱如灯塔,亘古长明,至高无上,我愿之死靡它。
自己的生活看似丰富,工作、家庭,宴会、娱乐,每天行程满满当当。然而他能从中歇息的机会却只有——橙橙。
只有在妻子面前,他才会喘一口气,乐上一乐。可就与此同时,这世上万事万物竟都能让她欢颜,大到一桩成功的调查,小到一朵盛开的花儿……她都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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