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光有些意外,卻又莫名地不覺得意外,而少年方才顯露地那點憤怒,卻因她唱出來的那段曲調化為深邃憂傷。
「你明明知道。」他說低聲說著,引得她的心莫名一痛:「我不知道。」
說實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在解釋什麼,而少年似乎也聽不進她的解釋,低下頭來舔吮起她另一邊的乳蕊,而另一隻手則在她小腹上輕按點弄,摩擦出纏綿的況味。
她有些不甘寂寞,將手探進了他的衣領、摸上他冰涼的後頸,弄散本已凌亂的袍子,理所當然地將指尖滑上他的背脊。少年的身軀還有青澀的纖細,骨架與肌理卻已染上成熟的精壯,每吋都讓人著迷,在他背脊上滑動的指尖受到魅惑,一圈又一圈旋出曖昧的舞步,少年似乎有些難耐,直起上身抓住她的雙手便直接扣住。
予光有些詫異,感到這少年身體裡恐怕裝了個霸道總裁的靈魂,掙扎了一下見他似乎毫無放手之意,便笑著說道:「你是打算扣著我的手做下去嗎?我覺得我們都還不夠熟悉彼此,還是仔細探索一下對方比較好,你若扣住了我不是少了很多樂趣嗎?」
她說這話只是想和他耍耍嘴皮,那知道卻似乎戳到他的痛處,扣住她的手猛然緊縮如鐵鉗,語氣酷寒逼人:「不熟悉?你竟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語畢,她就被一股力量拉起,整個身體因此懸空。這一瞬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為了這種身不由己的姿勢而慌張,還是該為了自己果真拿了一個負心漢的劇本卻毫無所覺而大驚失色。就算她再蠢,也聽得出少年口中的委屈,更嚇人的是,她還真的湧出了一些內疚感,彷彿她真的是那個拋棄他、不將他當一回事,還將他遠遠推離的渣女。
心情太複雜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的予光,只能任由那股無形的力量拉開她的雙手雙腿,讓她用十分羞恥的姿勢,毫無遮掩地將自己最羞恥之處裸露在他眼前……等等,她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脫掉的,果真因為是夢所以過程什麼的都不講究嗎?噫噫噫,那有點半透明像是藤蔓又感覺黏呼呼湊過來的東西是觸手嗎?她不過說了一句話,本來感覺還蠻正常的春夢就要變成觸手py,這口味太重她覺得自己吃不下。
可是無論她心中怎麼想,這個夢境卻似乎是由少年的喜怒所掌握,此時此刻的兩人不再處於方才的海灘,而是被卷入了黑暗的甬道之中,這裡冰冷空寂、全然看不到盡頭,四周的黑濃稠彷彿能吞噬一切,即便如此,她還是能看清捆住她手腳的觸手以及隱藏在少年漠然神情下的憤怒與悲傷。
本來她是想要抗拒這一切的,離開也好、醒來也好,她之前在情感上吞了太多委屈,現下就算在夢裡也不想憋屈自己,可是見他那樣的神情,她突然為他退幾步似乎也沒什麼關係,即便她根本搞不清楚兩人間究竟有什麼問題,可至少他對她的渴望是真的,他的憂傷也是真的,或許她能撫慰他,不……或許他們能彼此撫慰,只要她別將他推離。
半透明的觸手一道又一道從黑暗的甬道中探出,捲起她的雙乳、壓住她的腿根,惡劣地似乎想迫使她尖叫出聲,但她卻全無掙扎,只靜靜感受著冰冷的觸手在她身上游移起伏。若閉上眼睛,便能感覺到觸手於肌膚上摩擦的感覺,與被他愛撫時別無二致。
???99的話???
水妖露出了擁有很多觸手的真面目了!(誤)
靈異肉肉果然還是要有一點咕溜咕溜的觸手君才夠味(羞)
明天99也不知道會不會更……總之……99會努力在中元普渡前把這塊肉肉整整齊齊地擺好的,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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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光有些意外,却又莫名地不觉得意外,而少年方才显露地那点愤怒,却因她唱出来的那段曲调化为深邃忧伤。
「你明明知道。」他说低声说着,引得她的心莫名一痛:「我不知道。」
说实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在解释什麽,而少年似乎也听不进她的解释,低下头来舔吮起她另一边的乳蕊,而另一只手则在她小腹上轻按点弄,摩擦出缠绵的况味。
她有些不甘寂寞,将手探进了他的衣领丶摸上他冰凉的後颈,弄散本已凌乱的袍子,理所当然地将指尖滑上他的背脊。少年的身躯还有青涩的纤细,骨架与肌理却已染上成熟的精壮,每吋都让人着迷,在他背脊上滑动的指尖受到魅惑,一圈又一圈旋出暧昧的舞步,少年似乎有些难耐,直起上身抓住她的双手便直接扣住。
予光有些诧异,感到这少年身体里恐怕装了个霸道总裁的灵魂,挣扎了一下见他似乎毫无放手之意,便笑着说道:「你是打算扣着我的手做下去吗?我觉得我们都还不够熟悉彼此,还是仔细探索一下对方比较好,你若扣住了我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吗?」
她说这话只是想和他耍耍嘴皮,那知道却似乎戳到他的痛处,扣住她的手猛然紧缩如铁钳,语气酷寒逼人:「不熟悉?你竟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语毕,她就被一股力量拉起,整个身体因此悬空。这一瞬间,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为了这种身不由己的姿势而慌张,还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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