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四周昏黑他又長得太帥的,讓你感到呼吸困難?」
「很有可能。」穎葭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倏然變臉給了他一記直拳:「我和你說認真的。」
陸修維被打得彎下腰來假唉了幾聲,才無力地說道:「可是你也常常說感覺自己要中樂透了,興沖沖買了彩券後卻從來都沒中過啊!」
「……」
面對這種大實話,穎葭竟無言以對,基本上她雖有些直覺,但並不穩定,突然來的感覺以成功率來論,和蒙眼瞎猜也差不多,想到這裡她便扳起臉來道:「好吧,可能真的是因為他長太帥又氣勢三米八,搞得我呼吸困難產生幻覺吧?」
「……」
明明這是剛才打趣她的話,現在聽穎葭這麼說,換陸修維無言以對了,兩人就這樣默默看著對方,看到牆上的壁虎都叫出聲來,修維才起身從懷中拿出一張符遞給她道:「之前那張符快失效了吧,這張先給你備著。」
穎葭接過那張符,才嘆了口氣說道:「你就別先擔心我的事情,自己多注意安全吧,雖然我的感覺常常不太準,但我是真覺得遺跡裡面可能有神的遺骸。」
修維一驚,低頭看向她,穎葭卻道:「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也是,早點休息。」
修維離開之後,穎葭才看向她緊緊握在手中的符,仔細地攤開,以指尖細細地俯著符紙邊緣,思緒雜陳。
畫一張符,要耗費極大的心力與時間,這麼多年來,修維給她的符卻從未斷過,就是怕她身上的「那位」醒來,危害到她,只是有時候她會覺得,「她」和她之間,真的是必須完全切割的嗎?
她倒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將符壓放在胸口,許久許久……
※※※
予光今天聽了雍業講的故事,接下來整天都念念不忘的,明明是很簡單的故事,或許是因為配上那氣勢恢弘的壁雕,心中總是翻湧著很多情緒,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睡前還是忍不住想起他說的那句。
「我只在乎當初建起這裡的目的達成了沒。」
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如果是幻聽,為什麼她會幻聽出這種沒頭沒腦的話?說得好像這個遺跡是他蓋的,然後他想要……想要做什麼呢?
予光模模糊糊地陷入了黑暗,恍恍惚惚地在黑暗中前進,而後她醒了過來,拍著翅膀來到了黑暗最濃重之處,張嘴唱起歌來。
這首歌是屬於他的,她很清楚,即便幾乎所有的存在都畏懼他,她仍不知為何要害怕他。她只知道口中的這首歌是屬於他的,無論他聽不聽得到,她總得讓他知曉。
於是她對著那片黑暗一遍又一遍地唱著歌,唱著嗓子都啞了、直至啼出血來,那片黑暗巍然不動,她依舊沒有放棄。
為什麼不放棄?有時候會有個聲音這樣問她,可是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不放棄,或許是因為她能感覺到他正在聆聽,她希望他若聽懂了,便能理解其他的存在,並且不再被畏懼。
她懷抱這樣的願望一直唱下去,也不知道唱了多久,她於倒下,可是在她即將要消散之時,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抱住了她。
???99的話???
有塊,小肉肉,小肉肉,可以塞牙縫(?)啊~肚子餓的時候就算肉絲也像是牛排讓人歡喜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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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四周昏黑他又长得太帅的,让你感到呼吸困难?」
「很有可能。」颖葭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倏然变脸给了他一记直拳:「我和你说认真的。」
陆修维被打得弯下腰来假唉了几声,才无力地说道:「可是你也常常说感觉自己要中乐透了,兴冲冲买了彩券後却从来都没中过啊!」
「……」
面对这种大实话,颖葭竟无言以对,基本上她虽有些直觉,但并不稳定,突然来的感觉以成功率来论,和蒙眼瞎猜也差不多,想到这里她便扳起脸来道:「好吧,可能真的是因为他长太帅又气势三米八,搞得我呼吸困难产生幻觉吧?」
「……」
明明这是刚才打趣她的话,现在听颖葭这麽说,换陆修维无言以对了,两人就这样默默看着对方,看到墙上的壁虎都叫出声来,修维才起身从怀中拿出一张符递给她道:「之前那张符快失效了吧,这张先给你备着。」
颖葭接过那张符,才叹了口气说道:「你就别先担心我的事情,自己多注意安全吧,虽然我的感觉常常不太准,但我是真觉得遗迹里面可能有神的遗骸。」
修维一惊,低头看向她,颖葭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也是,早点休息。」
修维离开之後,颖葭才看向她紧紧握在手中的符,仔细地摊开,以指尖细细地俯着符纸边缘,思绪杂陈。
画一张符,要耗费极大的心力与时间,这麽多年来,修维给她的符却从未断过,就是怕她身上的「那位」醒来,危害到她,只是有时候她会觉得,「她」和她之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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