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住久了,總是會有點特權吧。」他微微勾著嘴角說著,如此自然的態度,讓予光不由得放下心中的芥蒂,又聽他道:「菜單之外,還有很多當地菜式可以點,只不過要開啟新菜色,必須要使用當地方言。」
「太可惜了,看樣子憑我的語言能力,是無法開啟新選項了。」
予光一臉遺憾,雍業便道:「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和他們說,不過舉手之勞。」
一瞬間,予光感到自己之前想必然是大大誤會他,才會以為他是個冷淡的人。實際上,雍業他超親切的啊,所謂人不可貌相,帥哥也一樣,她該當把他身上的標籤換為「古道熱腸」才對。
思及此,予光心中很是愧疚,便誠懇的說道:「真是太感謝你了,之前在遺跡中聽了你解說了那麼精彩的故事,還沒機會回報呢,這一頓就讓我來請客吧。」
雍業從善如流地點點頭:「那點心就由我負責。」
什麼,還有點心?予光訝異地想著,就見雍業又招了服務生過來說了幾句話,而後她便恍然大悟道:「所以也是菜單上沒有的東西嗎?」
「當地特有的小點心,一般是沒販售的,不過最近有節慶,村子裡每家都會做,可以趁機請求他們有償分享。」
雍業本來就是個相貌好看到讓人感覺不太真實的人,但這番對話卻很有生氣,讓予光頓時產生不少親近感,接下來兩人的聊天氣氛很是輕鬆。待餐點上來,好幾道主菜細心地分裝在小碟中擺成一盤,五彩繽紛的很是美麗,旁邊還點綴著花朵,更讓予光驚喜無比。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服務生為每張桌子添上蠟燭,還擺上一只小花瓶,最後的點心和飲料也裝飾的格外精心,讓予光不由得失笑,打趣雍業的「特權」果真不假。見她似乎挺開心的,雍業的神情也格外柔和起來。
人家說美人宜嗔宜笑、宜喜宜怒,予光想,原來帥哥也是一樣。他板起臉孔來,冷酷的像個絕對不會受到溫室效應影響的萬年不化冰山,可是若他願意,只消眼角稍稍帶笑,溫柔起來便足以世界融化。
明明兩人也不過單獨聊了這一頓飯的時間,卻彷彿像是認識了很久,昨天早上她還有點怕他,現下卻覺得好像可以和他多聊一會兒,女人的心真是連她自己都捉摸不透啊!
予光一邊吐嘈自己,一邊忍不住向他問起了遺跡裡的事情:「昨天沒能聽完內宮裡廊道壁畫的故事,我整天都一直在想接續那段的內容,不知道大師可不可以開示一下?」
「哪段呢?」
「就是……就是後來好像世界大亂,然後最上層擁抱的兩人分開了的那段,我和穎葭怎麼找,都沒找到那位女神去到哪裡。」
雍業放下手裡的茶杯看向她,眼底的笑意不知為何斂了起來,予光一愣以為自己看錯,卻見那張俊美的臉龐,在燭光間半陰半明,明亮的那半張臉上墜著淚痣,是流了很久很久的淚凝聚而成的。
???99的話???
99:??本來應該是浪漫的晚餐,怎麼突然變得有點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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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边住久了,总是会有点特权吧。」他微微勾着嘴角说着,如此自然的态度,让予光不由得放下心中的芥蒂,又听他道:「菜单之外,还有很多当地菜式可以点,只不过要开启新菜色,必须要使用当地方言。」
「太可惜了,看样子凭我的语言能力,是无法开启新选项了。」
予光一脸遗憾,雍业便道:「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和他们说,不过举手之劳。」
一瞬间,予光感到自己之前想必然是大大误会他,才会以为他是个冷淡的人。实际上,雍业他超亲切的啊,所谓人不可貌相,帅哥也一样,她该当把他身上的标签换为「古道热肠」才对。
思及此,予光心中很是愧疚,便诚恳的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之前在遗迹中听了你解说了那麽精彩的故事,还没机会回报呢,这一顿就让我来请客吧。」
雍业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那点心就由我负责。」
什麽,还有点心?予光讶异地想着,就见雍业又招了服务生过来说了几句话,而後她便恍然大悟道:「所以也是菜单上没有的东西吗?」
「当地特有的小点心,一般是没贩售的,不过最近有节庆,村子里每家都会做,可以趁机请求他们有偿分享。」
雍业本来就是个相貌好看到让人感觉不太真实的人,但这番对话却很有生气,让予光顿时产生不少亲近感,接下来两人的聊天气氛很是轻松。待餐点上来,好几道主菜细心地分装在小碟中摆成一盘,五彩缤纷的很是美丽,旁边还点缀着花朵,更让予光惊喜无比。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服务生为每张桌子添上蜡烛,还摆上一只小花瓶,最後的点心和饮料也装饰的格外精心,让予光不由得失笑,打趣雍业的「特权」果真不假。见她似乎挺开心的,雍业的神情也格外柔和起来。
人家说美人宜嗔宜笑丶宜喜宜怒,予光想,原来帅哥也是一样。他板起脸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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