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大作間,密佈的烏雲黑壓壓地彷彿能吞噬一切,隱約讓人感到不祥的氣息似乎已化為實體,逐漸攏聚出霧氣圍繞在四周。眼看修維領著她們走的地方越來越荒僻,到了後頭,幾乎看不出明顯的路徑,予光心中的茫然更深。她懷疑自己是陷入了另一個荒唐的夢境,不然明明昨天還一切如常,為何現在卻在陌生的國度裡、神秘的遺跡附近開始逃亡之旅。
「我們……我們就這樣離開,村子裡的那些人……還有其他人呢?」為了打破那份凝窒的氣氛,在持續往密林中行徑的空檔,予光忍不住開口問道。
修維回頭看了穎葭一眼,穎葭察覺到他在行走中正凝神護法,便趕緊解釋:「靈壓增強,除了讓他們昏睡外,一時半刻對他們並無影響。現在你可能是關鍵,若能阻斷你和遺跡那股力量的聯繫,靈氣的流動緩和下來,他們就能恢復正常。」
聽到穎葭這麼說,予光稍稍鬆了口氣,不由得又問道:「可是為什麼是我?我真的從小到大都沒有和這種事有牽連過,而且我……我應該沒有在遺跡裡動了什麼不該動的東西吧?」
這句話讓穎葭及修維都不由得露出了苦笑,好一會兒穎葭才道:「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事情從有端倪到現在,實在發展得太快了。」
即便滿懷疑惑,予光其實也沒想要真的問出什麼結果,眼前的方向越來越荒涼,濕滑的泥土亦讓人難以分心,一行人很快又沈默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修維終於停下腳步道:「到了。」
眼看前頭一片無盡的森林,予光滿頭霧水,哪知道下一秒一名看起來似乎是村人的老婦人突然從一顆樹中出現,嚇得予光目瞪口呆,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問題。
等了他們好一陣子,憂心忡忡的滿夏爾當然是沒空理會驚嚇的予光,逕自對修維說道:「往這。」
修維點點頭,拉著穎葭就往棵樹走去,而穎葭則牽著予光向前,於是三個人就這樣手牽手的消失在樹幹之中。幾乎是同時間,外頭猛然狂風呼嘯,隨即豆大的雨滴便氣勢驚人地落了下來。
世界被喧嘩的雨幕包圍,眾人踏入的空間卻一片寂靜。予光抬眼望去,才發現他們似乎是進到了一間木屋裡,但是四周封閉,全無窗戶,因此顯得十分陰暗,唯一的光源便是裡頭一名婦人手上的一盞燈,見到他們一行人進來,那名婦人趕緊領著他們向內走去。
「多年前,幾位前輩發現了納鼓瀾村這裡的遺跡,因為靈力流動特殊,他們想進去確認裡頭的狀況,但又怕會給其他人帶來危險,便弄了一間安全屋避險。雖然已經過了幾十年,但這裡的結界一直都在,只需再根據當下的狀況做些加固。」
修維一邊走著,一邊對著予光繼續解釋道:「這是滿夏爾女士和她的家人,滿夏爾女士一家是我們組織在納鼓瀾村的聯絡人,她比我們更清楚遺跡的事情。」
???99的話???
下大雨啦!嘩啦嘩啦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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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大作间,密布的乌云黑压压地彷佛能吞噬一切,隐约让人感到不祥的气息似乎已化为实体,逐渐拢聚出雾气围绕在四周。眼看修维领着她们走的地方越来越荒僻,到了後头,几乎看不出明显的路径,予光心中的茫然更深。她怀疑自己是陷入了另一个荒唐的梦境,不然明明昨天还一切如常,为何现在却在陌生的国度里丶神秘的遗迹附近开始逃亡之旅。
「我们……我们就这样离开,村子里的那些人……还有其他人呢?」为了打破那份凝窒的气氛,在持续往密林中行径的空档,予光忍不住开口问道。
修维回头看了颖葭一眼,颖葭察觉到他在行走中正凝神护法,便赶紧解释:「灵压增强,除了让他们昏睡外,一时半刻对他们并无影响。现在你可能是关键,若能阻断你和遗迹那股力量的联系,灵气的流动缓和下来,他们就能恢复正常。」
听到颖葭这麽说,予光稍稍松了口气,不由得又问道:「可是为什麽是我?我真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和这种事有牵连过,而且我……我应该没有在遗迹里动了什麽不该动的东西吧?」
这句话让颖葭及修维都不由得露出了苦笑,好一会儿颖葭才道:「我们也不知道为什麽,只知道事情从有端倪到现在,实在发展得太快了。」
即便满怀疑惑,予光其实也没想要真的问出什麽结果,眼前的方向越来越荒凉,湿滑的泥土亦让人难以分心,一行人很快又沈默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修维终於停下脚步道:「到了。」
眼看前头一片无尽的森林,予光满头雾水,哪知道下一秒一名看起来似乎是村人的老妇人突然从一颗树中出现,吓得予光目瞪口呆,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等了他们好一阵子,忧心忡忡的满夏尔当然是没空理会惊吓的予光,径自对修维说道:「往这。」
修维点点头,拉着颖葭就往棵树走去,而颖葭则牵着予光向前,於是三个人就这样手牵手的消失在树干之中。几乎是同时间,外头猛然狂风呼啸,随即豆大的雨滴便气势惊人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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