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夏爾沒有說話,穎葭看著滿夏爾也沒有說話,予光嘆了一口氣,接過滿夏爾手中的薄袍,便直接說道:「既然事情這麼緊急,那我就直接脫了。」
予光這般毫不避諱,倒是讓滿夏爾和穎葭嚇了一跳,立刻轉過身去。在予光換衣服的時候,穎葭才小聲地對滿夏爾說道:「你在畫咒文時,我可以幫你護法……之後,我會和你一起離開這裡的。」
「這樣比較好。」滿夏爾鬆了口氣,聽到身後似乎已經沒有動靜,便問道:「衣服換好了嗎?」
「好了。」
穎葭與滿夏爾轉身,就見予光已換上長袍,袍子上隱隱有些陳舊的黃,但確實是十分薄透,在四周隱約的燭火映照間,予光身體線條幾乎是一覽無遺地展現在她們眼前,甚至連那幽密處深淺色差都能不小心感受到一點。而穎葭年輕、滿夏爾又保守,兩人都沒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把目光擺在哪裡。相比之下,予光倒是毫不扭捏,泰然自若地問道:「要開始了嗎?」
聞言,滿夏爾很快便把那點無所適從拋下,吩咐穎葭在旁護法後,便將一塊薄薄的白布巾蓋到予光頭上,覆蓋住她的頭髮,而後從匣子中拿出一隻細筆,對予光道:「我現在要開始了。請你閉上雙眼,在心中默唸剛才學的靜心咒,站在法陣中心別妄動,接下來或許會有些難受,但請你摒氣凝神,這整個過程不能有差池。」
予光輕輕地應了一聲,隨即閉上眼睛,專心地開始背誦起咒文,隨即滿夏爾也喃喃頌出另一道咒語,輕輕壓下予光的頭,由覆蓋著白巾的頭頂開始繪起咒文。
滿夏爾並不善於戰鬥,但她在繪製咒法與記憶咒文方面,有非常好的天賦,當年她被帶出村落接受訓練,外頭的人驚訝於她的表現,曾想將她留下,但她最後還是選擇回到村裡面來。
對滿夏爾來說,頭的世界太過紛擾,即便看似多采多姿,對她也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她只想專注於眼前的事情。無論是在自己的村落裡種地、日復一日關注著遺跡是否有不祥的異動、或練習這些可能終其一生都用不到的咒文都好,至少她知道自己所選為何、所做為何。
她下得每一筆,都如此專心致志,很快地,那些咒文就蜿蜒至予光的額頭,一圈又一圈地落下眼簾。特製的硃砂落筆即乾,化為一道又一道血似的刻痕,筆尖即便在落筆後已遠離,其觸感依舊在肌膚上的騷動卻遲遲未散,隱隱有些熱度在上灼燙,讓人很難不為此躁動。
可是滿夏爾既交代了予光不得妄動,予光便也不敢伸手抓抓撓撓或扭動伸展,避免發生什麼不可知的意外,這種狀況下,她也只能撇除雜念、持續默唸靜心的咒文,一點一點讓自己浮躁的意識抽離。
或許因為如此,沒多久之後,她就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在她胸口,那微弱的火光彷彿隨時都將熄滅,但她並不害怕,只是感到深邃的悲傷。
???99的話???
快要到新的一年了,99覺得應該要許個願望,譬如說什麼每次寫文字數不要爆炸之類的,但實際上年年都爆炸,每年都許同樣的願望99淚流滿面。
=========
满夏尔没有说话,颖葭看着满夏尔也没有说话,予光叹了一口气,接过满夏尔手中的薄袍,便直接说道:「既然事情这麽紧急,那我就直接脱了。」
予光这般毫不避讳,倒是让满夏尔和颖葭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去。在予光换衣服的时候,颖葭才小声地对满夏尔说道:「你在画咒文时,我可以帮你护法……之後,我会和你一起离开这里的。」
「这样比较好。」满夏尔松了口气,听到身後似乎已经没有动静,便问道:「衣服换好了吗?」
「好了。」
颖葭与满夏尔转身,就见予光已换上长袍,袍子上隐隐有些陈旧的黄,但确实是十分薄透,在四周隐约的烛火映照间,予光身体线条几乎是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她们眼前,甚至连那幽密处深浅色差都能不小心感受到一点。而颖葭年轻丶满夏尔又保守,两人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把目光摆在哪里。相比之下,予光倒是毫不扭捏,泰然自若地问道:「要开始了吗?」
闻言,满夏尔很快便把那点无所适从抛下,吩咐颖葭在旁护法後,便将一块薄薄的白布巾盖到予光头上,覆盖住她的头发,而後从匣子中拿出一只细笔,对予光道:「我现在要开始了。请你闭上双眼,在心中默念刚才学的静心咒,站在法阵中心别妄动,接下来或许会有些难受,但请你摒气凝神,这整个过程不能有差池。」
予光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睛,专心地开始背诵起咒文,随即满夏尔也喃喃颂出另一道咒语,轻轻压下予光的头,由覆盖着白巾的头顶开始绘起咒文。
满夏尔并不善於战斗,但她在绘制咒法与记忆咒文方面,有非常好的天赋,当年她被带出村落接受训练,外头的人惊讶於她的表现,曾想将她留下,但她最後还是选择回到村里面来。
对满夏尔来说,头的世界太过纷扰,即便看似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