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光也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夠異想天開,但就算病急亂投醫也好,這卻是現下唯一能讓她比較安心的選擇,即便她並不知道實際上究竟該怎麼操作。
表面上看似平靜的予光,心中對自己的吐嘲萬萬千,反正她是不懂自己這個毫無靈異經驗的人,究竟是哪來的自信能覺得自己能獨自應付這樣的場面,不過既然整件事情都這麼不可思議,她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麼多年的夢應該不是白做的。
予光為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設,便又專注地開始唸起經文,此時她不在只是於心中默唸,而是喃喃地頌出聲來,即便聲音十分細微,卻迴盪在這個由石頭砌成的小小空間裡,使得牆上密密的符文,緩緩綻放出鮮明的光亮來。
而那些光亮遍佈牆面之後,便開始點亮地板上的咒文,一圈又一圈的法陣鋪展開來,直至圍繞著予光四周的紅圈。在那圈咒文之上的蠟燭於靈光推展之時,溫暖的火焰倏然竄高,一股藍色火光向上漫去,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閉上雙眼的予光,並不知曉窄小空間裡的變化,但她卻覺得自己在黑暗中似乎看得更為清楚,而她所能見到的並不是身邊的場景,而是外頭夜幕降臨後的狂風暴雨。
此時此刻,為了能搜尋到予光的蹤跡,雍業已回到了復生法陣的中心,也就是內宮正殿之上。納鼓瀾的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在密佈的烏雲瘋狂的湧動中,無光的夜裡見不到任何一顆星星,沈睡的人們更是無力點出一盞燈火,這世界混沌的宛如最初之時,又恍若他失去她那時。
沉睡了那麼久、等待了無數日日夜夜,這終於到來這一天,他卻稱不上有什麼喜悅,因為最後,他可能還是得再度殺了她才行,即便那並不全然是她,只是暫且容她部分力量的皮囊,但他還是不懂,為何那付皮囊偶爾的凝視與微笑,依舊讓他心悸不已?
惶惶不定的情緒,讓雍業對自己很是不悅,用人的身份在世間行走越久,越會為了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動搖,他實在不喜歡這種朝生暮死、目光短淺的生物,也不認為該當縮限自己長久置身那小小的皮囊,只為減少長眠的時間。
可是為何,她卻如此喜愛著他們?對他們的愛甚至超過了他?
抑鬱的憤怒如同天際間密佈的烏雲,沉沉地壓在他心上,雍業不願持續陷入這樣的情緒,抬起頭來望向天頂,陰暗的雲層間立刻閃動出隱隱電光,不一會兒就以他為圓心,閃動出巨大的光圈,他輕輕抬手,光圈隨即落下無數道雷電,照亮四周黑暗。
幽藍色的電光不含一絲暖意,映得幽暗的山林格外陰冷,而在電光下虛虛實實的暗影,隨著雷光下落的牽動,隱隱約約化為無數幢幢鬼影,逐漸露出利牙與巨爪,在曖昧的混沌處徘徊。
???99的話???
黑漆漆的地方還是要有怪物才行啊(?)
所以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祝大家新年快樂!
然後因為明天是元旦,新的一年要有新希望,新希望就是更更更!明天還有一更,大家新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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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光也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够异想天开,但就算病急乱投医也好,这却是现下唯一能让她比较安心的选择,即便她并不知道实际上究竟该怎麽操作。
表面上看似平静的予光,心中对自己的吐嘲万万千,反正她是不懂自己这个毫无灵异经验的人,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能觉得自己能独自应付这样的场面,不过既然整件事情都这麽不可思议,她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麽多年的梦应该不是白做的。
予光为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设,便又专注地开始念起经文,此时她不在只是於心中默念,而是喃喃地颂出声来,即便声音十分细微,却回荡在这个由石头砌成的小小空间里,使得墙上密密的符文,缓缓绽放出鲜明的光亮来。
而那些光亮遍布墙面之後,便开始点亮地板上的咒文,一圈又一圈的法阵铺展开来,直至围绕着予光四周的红圈。在那圈咒文之上的蜡烛於灵光推展之时,温暖的火焰倏然窜高,一股蓝色火光向上漫去,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闭上双眼的予光,并不知晓窄小空间里的变化,但她却觉得自己在黑暗中似乎看得更为清楚,而她所能见到的并不是身边的场景,而是外头夜幕降临後的狂风暴雨。
此时此刻,为了能搜寻到予光的踪迹,雍业已回到了复生法阵的中心,也就是内宫正殿之上。纳鼓澜的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在密布的乌云疯狂的涌动中,无光的夜里见不到任何一颗星星,沈睡的人们更是无力点出一盏灯火,这世界混沌的宛如最初之时,又恍若他失去她那时。
沉睡了那麽久丶等待了无数日日夜夜,这终於到来这一天,他却称不上有什麽喜悦,因为最後,他可能还是得再度杀了她才行,即便那并不全然是她,只是暂且容她部分力量的皮囊,但他还是不懂,为何那付皮囊偶尔的凝视与微笑,依旧让他心悸不已?
惶惶不定的情绪,让雍业对自己很是不悦,用人的身份在世间行走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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