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業如此激烈的動靜,毫無疑問地也對本來極為鞏固的守護結界造成影響,正閉目盤坐於木屋裡維持結界的滿夏爾和穎葭,都因此受到波及,在木牆咯咯作響的同時,兩人同時也受到衝擊,連聲嗆咳著停住了咒唸。
即便滿夏爾立刻回神定心再度頌起咒文,穎葭亦隨後跟上,但僅只片刻的空隙,依舊讓圍繞在附近的幽暗之物躁動起來,結界細微的漏洞還沒能補上,雍業就已察覺到那處的異動。
心中的怒意尚未能平復,雍業毫不猶豫地在眨眼間移動到附近,降落於遭雷擊翻落土石上的幾吋之處,四周的幽暗之物立刻興奮地朝他靠近。那隨時會露出獠牙、型態各異的黑暗之獸,來到他觸手可及之處時,本來猙獰的線條都變得圓潤起來,一道又一道朝著他身上小心翼翼地蹭著,宛若溫順無比的寵物。
感受到牠們的動作,雍業的怒意稍稍緩解,他伸出手來,以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正積極頂著他掌心的那團黑暗,輕聲說道:「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很高興吧?」
幽暗之物見不得天光,但牠們依舊有自在奔馳的渴望,但他的力量比起上古已衰弱許多,失去她之後又缺少了平衡之力,在一般情況下很難將牠們召喚出來,並穩定存在。
不過這樣的苦悶,今日他必要將其終結。若她復生,願意前嫌盡釋地與他在一起,那當然很好,但若她仍如那時,為了那些朝生暮死的螻倚選擇離開,這次他就會將她拆卸入腹、完全吞沒。
這次她的消亡,將會是永久的,他們曾經如此密不可分,若她被他的混沌吞噬,過去的他曾有的強烈感情將不復存在,以致於那份至高之喜也會隨之煙消雲散。
許久以前,這份感情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割捨的,為此他才以她四散各地的遺骸為址,讓人雕刻起他們間的故事,可是他已不想這般永無止盡的絕望下去。他總該割捨的,在她選擇拋棄他之時,他就應該醒悟。
雍業輕聲哄著幽暗之物,讓牠們振作起來,並更加積極地在附近搜尋可疑的氣息。雍業並不是很清楚整個守護結界如何運作,但既察覺到其存在,破壞對他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幽暗之物,不斷地掘出原本結界在布置上微小的脆弱之處,以此為基石,向外侵蝕起原先鞏固的佈局,寸寸的蔓延的黑暗乍看緩慢,卻又勢不可擋,不消多久就將結界最外層的布置吞噬大半。
本來正專注維持結界的滿夏爾和穎葭,隱隱察覺不對,睜開雙眼望向對方點了點頭,隨即兩人便一同結出手印。
即便之前她們並沒有任何合作的經驗,但眼下這樣的關頭,兩人你來我往的結印倒是意外的合拍,好不容易情況似乎稍稍穩定了下來,哪知道在幾個呼吸後,整個空間猛然震動起來,兩人身邊的蠟燭啪的一聲就熄滅了。
???99的話???
呼呼呼(?)新年的第二天,99還是99,並沒有變成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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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业如此激烈的动静,毫无疑问地也对本来极为巩固的守护结界造成影响,正闭目盘坐於木屋里维持结界的满夏尔和颖葭,都因此受到波及,在木墙咯咯作响的同时,两人同时也受到冲击,连声呛咳着停住了咒念。
即便满夏尔立刻回神定心再度颂起咒文,颖葭亦随後跟上,但仅只片刻的空隙,依旧让围绕在附近的幽暗之物躁动起来,结界细微的漏洞还没能补上,雍业就已察觉到那处的异动。
心中的怒意尚未能平复,雍业毫不犹豫地在眨眼间移动到附近,降落於遭雷击翻落土石上的几吋之处,四周的幽暗之物立刻兴奋地朝他靠近。那随时会露出獠牙丶型态各异的黑暗之兽,来到他触手可及之处时,本来狰狞的线条都变得圆润起来,一道又一道朝着他身上小心翼翼地蹭着,宛若温顺无比的宠物。
感受到它们的动作,雍业的怒意稍稍缓解,他伸出手来,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正积极顶着他掌心的那团黑暗,轻声说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很高兴吧?」
幽暗之物见不得天光,但它们依旧有自在奔驰的渴望,但他的力量比起上古已衰弱许多,失去她之後又缺少了平衡之力,在一般情况下很难将它们召唤出来,并稳定存在。
不过这样的苦闷,今日他必要将其终结。若她复生,愿意前嫌尽释地与他在一起,那当然很好,但若她仍如那时,为了那些朝生暮死的蝼倚选择离开,这次他就会将她拆卸入腹丶完全吞没。
这次她的消亡,将会是永久的,他们曾经如此密不可分,若她被他的混沌吞噬,过去的他曾有的强烈感情将不复存在,以致於那份至高之喜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许久以前,这份感情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割舍的,为此他才以她四散各地的遗骸为址,让人雕刻起他们间的故事,可是他已不想这般永无止尽的绝望下去。他总该割舍的,在她选择抛弃他之时,他就应该醒悟。
雍业轻声哄着幽暗之物,让它们振作起来,并更加积极地在附近搜寻可疑的气息。雍业并不是很清楚整个守护结界如何运作,但既察觉到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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