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讨厌一个人,你反而越能见到他,这话果然一点都不假,就拿现在说吧,他们才刚到第五关的牌子前面,便看见了张轻言。
三人的脸色一下子都黑了,然而,三人都没有搭理张轻言。
张轻言倒是不在乎三人的表情,还厚脸皮地来到凌静娇等人的面前,“今日这一关中午十二点必须到达操场集合,可到操场就必须经过沼泽湿地,就祝福你们能通过了!”
凌静娇冰冷的眼眸有意无意射在张轻言的脖子上,“管好你自己就够了,别什么事情都管,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轻言显然被凌静娇毫不避讳的眼神给吓到了,要知道当一个人能毫无保留地在你面前给你看他对你的厌恶,也只能说那人一点都不害怕你,更不把你这个人放在眼底。
想到这里,他火冒三丈地甩手,“你们真是不知好歹!”
鬼影一身白衣,嘴角挂着的却是讽刺的笑容,“到底是谁不知好歹?呵呵!多管闲事的张轻言!没事不要老在我们面前走动,因为我们三人看着你都觉得你非常的碍眼!也很讨厌你!懂不?”
明明今日是晴空万里,但大家都敏锐地感觉到是冰冷的风刮在了自己的心头,一时间都觉得鬼影刚才说话的样子不像平常那样谪仙,而是从地狱里爬起来要咬人的恶魔。
张轻言气就不打一处来,拿起鬼影的手指着自己的手臂说着,“鬼影还亏说自己是神医呢?把人手臂治好了,可,人手臂上却有伤疤!”
人都是八卦的,更何况这张轻言说的可都是神医和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呢,这两人的事情可都是不好听说呢,他们听见这都纷纷低下头偷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内容。
鬼影直接甩开张轻言的手,心里十分地高兴自己的计谋终于成功了,这手臂上的伤疤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
他假装无奈地叹口气,“早知道我当时就不要听嫂子的话了,不治张轻言手臂了,之前好声好气地求我要帮忙治,结果手臂是治好了,人家却咬着自己不放,非说自己医术有问题,连小小的伤疤都治疗不好!”
顿了顿,“我是神医,更也是人啊,人都会有治不好的时候,更何况我呢?”
张轻言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回复鬼影,在大家看来一开始便是他被迫求着要鬼影帮忙治疗自己手臂的伤的,现在手臂只是留下了个疤而已,自己确实是不能怪鬼影。
不能找鬼影泄气,他把主意打在了薛綦的身上,这伤自己手臂的人就是薛綦,“说到这伤还都是薛綦所致呢,我在这里还要感谢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对我的恩典呢!”
极为讽刺的话没有让薛綦皱起眉头,也没有让薛綦心怀不爽,薛綦只是面无表情地陈述着,“心急之下我要保护自己的老婆,所以,误伤你,我实在是很抱歉!只是作为大男人一直拿这件事情说事也未免太过小气了?”
鬼影很不给张轻言面子地鼓起掌,“说得好,这有人太把自己当回事是罪过,然,若是太把他人当草更是罪过!”
很显然大家都听出来鬼影说的是张轻言,平日里看不爽张轻言的人都没有说话,而平日里对张轻言这个人没感觉的人他们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们不想为了张轻言得罪薛氏企业的董事长也不想得罪神医。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张轻言也什么都说不出口,他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鬼影的坏话,他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薛綦和凌静娇的阴谋。
自己看似得了神医的治疗,却留下了一辈子好不了的伤疤,自己看似风光,可是实际上因为几次和凌静娇交锋导致背地里的人说他小气地和女人计较事情!
凌静娇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张轻言,你之前怎么对我们,我们都不是很有所谓,毕竟我们是个一个训练营的吗?然而,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若是以后我们几人中真的忍不住脾气了,万一伤了你就真的不好了!”
这简直就是威胁啊,而且还将这理由推到张轻言的身上,在场的不少人都心里很佩服凌静娇,因为人家毕竟占了个理啊,谁能说他们说的不对?不能啊,而且还得说他们说得很对啊。
张轻言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才知道自己又一次掉入了凌静娇的陷阱之中,而且还是自己心甘情愿掉进去了,他气得离开了。
凌静娇注意到张轻言最后离开气愤的眼神,不放心地说着,“你们都小心张轻言,我们这么算计他,他绝对不会罢休的!”
鬼影和薛綦也都觉得凌静娇这话说得很对,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