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主赤雎神君酒量不似白九霄这般好,如今这时还在睡着。
二人熟识的很,也不必顾及着什么,白九霄径自踏进了门去,确认那赤雎衣着完好之后方才让槿清也跟着进到房中。
槿清一见那赤雎神君便颇有些忍俊不禁,那仙气飘飘的美男子正毫无形象的仰面在床,四仰八叉呈大字形躺着,嘴巴微张,呼吸声略重,一看便知是睡的酣甜。
白九霄上前摇了摇他,赤雎不耐的拧起了眉,声音慵懒:“干嘛呀?”
白九霄急忙问道:“你不说那玉露重生灵根要百年之久,何故槿儿今日辰起便能言语?”
赤雎神君强撑着坐起身,挑开眼皮瞥了白九霄一眼,语气慵懒,漫不经心道:“那定是你忍不住同她欢好,灌了元阳给她,有了元阳滋养,她灵根当然生的极快……”
言罢,那赤雎神君又咣当一声躺回了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白九霄二人继续呼呼大睡。
槿清一听,一张俏脸登时红到了脖子根,被臊的满脸通红,羞赧的跺了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白九霄以为她生了气,急忙追了出去。
槿清方才没走出几步便被白九霄一把扯进了怀中。
槿清挣扎不过,只好垂眸不语,面颊红红的,尽是方才被羞臊所致。
白九霄急忙道:“是他口无遮拦,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我一定替你教训他,我这就命人熬一锅浆糊,把他嘴糊上!”
槿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急忙拉住了正欲唤人来熬浆糊的白九霄,娇羞道:“罢了,人家赤雎殿下又没有胡说……”
白九霄见她只是娇羞并没有生气,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只是见着槿清那垂眸娇羞的模样,又是心痒不已,他们数月没有欢爱过了,如今方才开了一次荤,哪里能够?
白九霄握着槿清的手腕一个用力,槿清向前一个踉跄,直接扑进了白九霄的怀中,白九霄趁机将她抱紧,附耳暧昧道:“那相公让你的灵根再快些生长好不好?”
槿清脸上方才褪去几分的潮红倏然卷土重来,不等她嗔怪几句,身后却响起了一个赤雎神君那慵懒的声音:“你们回屋里腻歪去成不成,非要在此处气我这孤家寡人……”
方才赤雎神君清梦被扰,本想继续睡,不曾想却没了睡意,想着干脆不睡了,起身到院子里去闻闻花香醒醒酒,方才一出门,便撞见了那二人在廊下抱在一起亲亲热热……
赤雎神君那颗孤寂了百年的心中终于有了些觉醒的味道。
正在亲热之时被人撞破,白九霄只觉得有些扫兴,槿清却是被臊的不行,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与否,推开白九霄,红着脸低着头跑开了……
白九霄自然是要追着槿清而去,临走前盯着赤雎神君无奈道:“你这张嘴啊,还是糊上的好!”
言罢,白九霄径自前去追槿清,将赤雎神君孤独的留在了原地。
“嘿!”赤雎神君看着白九霄的背影不满的扬起声,一边前去赏花,一边开始碎碎念:“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吃饱了打厨子,喂饱孩子非礼奶娘……”
槿清满面绯红的回了房,正欲关门的时候白九霄夺门而入。
槿清微愣,瞟了他一眼,沉默不语,转身便去了软榻上坐着。
和白九霄正你侬我侬的时候被人撞见,槿清属实被羞臊了够呛,面颊红红的低着头,始终不肯言语。
白九霄关上房门,坐到了槿清身旁,将她揽进怀中信誓旦旦道:“槿儿莫要生气,我一定把他嘴糊上,给槿儿出口气!”
槿清低垂着头,默不作声的搅着手中的丝帕。
白九霄见她不语,起身便道:“我这就去糊他嘴!”
言罢作势便要出门而去。
槿清急忙起身拦住了白九霄的去路:“怎么说人家也是我的恩人,怎么好糊人家嘴啊!那我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了!”
白九霄笑了笑,双手握住她的肩头,扳正她的身子让她直视着自己,柔声问道:“那你不生气?”
槿清摇了摇头,垂下眼眸道:“我只是害羞罢了……”
槿清这般娇羞可爱的模样让白九霄心中一片柔软,他忍不住将她抱进怀中,温存了半晌后,开言道:“槿儿,既然你的灵根已经恢复,我们即刻成亲吧!我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怎么好一直没名没分?”
槿清埋首在白九霄的颈窝处,笑容甜甜的,点了点头道:“我不喜麻烦,你来做主就好。”
白九霄将她抱紧,轻吻着她的额头,唇角扬起幸福的笑意,没再说话,心中开始盘算起了与槿清的大婚之事。
他们的婚事是一早便准备了的,只是当时因着槿清的失踪而不得不中途搁置了下来,如今重整旗鼓,都快的很。
不过十日,婚事便已经准备妥当,槿清也被祖爷爷祖奶奶接回了精灵一族,等着出嫁。
仙界的婚事除了不必如凡人一般拜天地之外,大致不差些什么。
槿清出嫁那日,是白九霄亲自前去迎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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