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霄的兴致勃勃虽是因为槿清,却又全然看不出是因为槿清。
槿清看了他半晌,越看越是觉着自己不忍“扫”他的兴了,忖度片刻,试探道:“可以吗?”
“有何不可?”陆九霄即刻道:“有暗卫守着,你怕什么?”
难不成那对下贱母女还能追到这里来不成?
后半句话,陆九霄并未宣之于口,只在心中默默腹诽。
槿清见他如此的“兴致盎然”如何还能说不?
也算是一时兴起,二人便在这画舫上住了下来。
这画舫本就是陆九霄的,日常所需的物件儿皆是一应俱全,莫要说宿上一夜,宿上一年也无妨。
月笼轻纱,春月湖被迷离的月光镀上了一层清辉。
天色已晚,槿清早已经盥洗完毕身着中衣仰面躺着床上,盯着帏顶发呆,连陆九霄吹灯上床她都不曾察觉。
直到陆九霄掀开被子,将她搂进了怀里她方才回过了神儿。
陆九霄一如往常那般,搂过槿清便俯首去亲吻她软软弹弹的脸蛋儿。
簿唇顺着面颊一路向下,吻上了白嫩的玉颈。
这段时日里,他二人几乎夜夜如此,陆九霄的心思,槿清又如何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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