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只能一个劲地说自己没事,“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看他这样子,千岁叹了口气,这是自从姜惩住院以来,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跟他谈话。
“副队,我知道我没什么资格对你说这话,那天的事我确实有责任,这半个月以来,每天我都在自责,憋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来向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