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终于杀青了,周锦川最后时让她在酒店等他,说有礼物送给她。秦玉桐刚换下旗袍和军大衣,就听见门铃响得急促。
“谁啊?”她随口问了一句,以为是他来了。结果门一开,是秦奕洲站在走廊尽头。他穿着深灰色风衣,金丝眼镜后面狐狸眼微微眯起,看起来比平常更冷静,也更难以靠近。
“小乖。”他声音低低的,“收拾好东西了吗?跟爸爸回家。”
秦玉桐愣了两秒,下意识把脖子上的围巾拉高一点,把锁骨遮住,然后才反应过来:“爸爸,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说今晚杀青宴吗?”男人语气温和,却透出不容置疑,“现在结束了,我们该回家。”
她有些心虚地别开视线,小声嘟囔:“可是……我还没吃饭呢……”
秦奕洲却已经替她拎起行李箱,大掌落在女孩肩膀上轻轻一按,将人往电梯方向带去。
“车里有热牛奶,还有你最爱吃的小蛋糕。”他说话慢条斯理,每个字都像是在哄小孩。
一路下楼,她手机不停震动。
可这一切,都被身旁男人稳重的步伐压制住,只剩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回音。
车停在酒店正门外。秦玉桐钻进副驾驶,还没坐稳就被塞了一杯温热牛奶到手心。
“喝吧。”秦奕洲侧身递过去,他指尖修长关节分明,“今天辛苦了。”
“谢谢爸爸……”女孩乖巧接过,却还是忍不住偷瞄他的脸色。
秦玉桐咬着吸管,小猫似的一口一口喝牛奶。本想装作若无其事,但余光扫到男人目光落在自己脖颈处,她心跳一下漏拍,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把围巾扯得更紧些。
果然下一秒,那道磁性的嗓音便慢悠悠传来:
“锁骨上的牙印是谁留下的?”
秦玉桐耳根迅速烧红,她嘴唇抿成一条线,不敢看养父,只能死死盯着自己裙摆上的褶皱,小声狡辩:“可能……是化妆的时候蹭到了吧……”
“不许撒谎。”男人眉梢微挑,从镜片后投来审视目光。他伸手捏了捏女孩下巴,让她不得不仰头对视,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闻见彼此呼吸里的甜腻气息。
“拍戏这么拼命?连这种痕迹都要演出来?”
少女睫毛扑闪扑闪,被他盯得浑身僵硬,又倔强地撅嘴:“就是拍戏啦……导演非要加情感戏份,我也没办法嘛!”
话刚出口,她又怕惹他生气,小狗一样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晃一晃,“爸爸,你不会生我气吧?我最喜欢你啦,比所有人都喜欢!”
这句话像糖浆一样黏糊糊裹进夜色里,让本就克制自持的大检察官险些失守。他喉结滚动一下,没有立刻答话,而是顺势揽过女儿纤细腰肢,将人牢牢圈进怀中,用力揉了揉饱满的臀:
“小骗子,这次先饶你,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故意顿住,在女孩耳畔极轻极浅吹了一口热气,“我要亲自检查,到底有没有别人欺负我的小乖。”
一句话说完,他低头吻了一下少女额角。
一时间整个空间弥漫着暧昧而危险的不确定感,好像只要再靠近一点,就会彻底越界,再无法抽身而退。
可偏偏此刻,手机屏幕亮起来,是周锦川打来的电话,秦奕洲看了眼就直接挂了。将手机丢回副驾储物格,又一次把怀里的小姑娘搂紧一些。
“以后少熬夜,多吃饭,不许总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知道啦!”秦玉桐窝在他胸前撒娇打滚,根本忘记了还有什么约定。
“别躲。”男人低声开口,嗓音沉稳又带点哑意。他一只手探进她大衣下摆,在柔韧腰侧摸索片刻,很快就解开了她的胸衣。
秦玉桐吓了一跳,小脸刷地红到耳根:“爸、爸爸……你干嘛呀,这里是车上……”
“怕什么?”他语气淡淡,“玻璃贴膜,你以为我会让别人看到?”
说话间,他已经将女孩抱坐到自己腿上,大掌隔着薄衫覆在胸前。少女呼吸乱成一团,下意识想推开,却被他按住手腕制止。
“乖一点。”秦奕洲眼神深邃,从金丝镜片后看过来时有种令人无法反抗的压迫感。他低头吻了吻她锁骨上的牙印,又顺势咬了一下,让原本浅淡的痕迹变得更明显。
“以后记住,只许我亲你。”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下都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宣誓主权。乳白色羊毛围巾滑落下来,露出雪嫩细腻的一截肌肤,被男人修长指节轻柔剥开。
寒气钻进领口,她忍不住瑟缩,但下一秒便被温热包裹。秦奕洲俯身埋首其间,用力吮吸含弄,那股克制已久的占有欲终于彻底释放出来。
“小乖,说喜欢爸爸。”他声音沙哑,带着命令意味。
秦玉桐咬唇摇头,大眼睛湿漉漉望着他:“……不要嘛,好羞。”
“不说?”男人微笑,把她搂得更紧些,一边舔舐一边用拇指揉捏红樱处,“再不听话,我今晚就把你关家里,不许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