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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黑卡(2 / 3)

这句回答狡猾至极,将她的问题原封不动地抛了回来。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微张的、泛着水光的唇上,意有所指。

秦玉桐的心头一紧。竟被他在三言两语间就夺走所有主动权。

她不甘示弱,继续维持着那副娇憨的姿态:“那我怎么判断呀?我又没见过我的‘金主’。不像剧组里,大家都说投资人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拍摄的时候经费紧张,差点连威亚都租不起最好的,后面又赶着做后期送去戛纳,时间紧得要命。我还以为这部戏要黄了呢,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了。”

她这番话看似在抱怨剧组的艰难,实则每个字都在指向他。那部让她一举封后的《情迷》,背后最大的推手就是商屿。他不仅投了钱,更是在制作后期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和资源,硬生生把一部差点难产的文艺片,推上了戛纳的殿堂。

他就是她口中那个,自己都“不知道”的金主。

商屿直起身,那股逼人的压迫感才稍稍退去。他走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双腿交迭,姿态优雅从容,仿佛方才那个极具侵略性的男人只是她的错觉。

“《情迷》是笔好生意,”他淡淡开口,“而你,是最好的投资。”

男人说得云淡风轻,却胜过千言万语的承认。不是“帮助”,不是“欣赏”,而是“生意”和“投资”。冰冷,直白,充满了商人的精明与算计,却也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肯定。秦玉桐是他最得意的作品,是他最成功的投资。

秦玉桐抱着奶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周锦川说的没错,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真的有人为她铺了这么长的一条路。

心底那股甜意,此刻混杂了更多复杂的情绪,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难以分辨。

少女低下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脸上的神情。用力吸了一口奶茶,杯子里的芋泥和波波已经所剩无几,吸管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有电视里若有若无的音效在回响。

“喝完了?”商屿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空杯子上。

“嗯,还剩一点点。”她闷闷地回答。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手。不是要拉她,也不是要碰她,只是一个简单的摊开手掌的动作。

秦玉桐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我可唔可以饮?”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许。

秦玉桐愣住了。

他英挺的眉骨下,那双深邃的眼眸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幽暗,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或者说,盯着她唇边刚刚离开的那根吸管。

一股热气从脚底窜上头顶。

他爬了二十五层楼,满世界的奔波,就为了这一杯奶茶。现在,他问她,可不可以喝她剩下的那一口。

这已经不是试探了,而是赤裸裸的索取。

秦玉桐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手里的奶茶杯,放进了他摊开的掌心里。

无声的许可。

商屿接过杯子,没有丝毫犹豫,低头含住了那根她刚刚含过的吸管。饱满的喉结滚动,将杯底最后那点混着芋泥的甜腻液体一饮而尽。

整个过程,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暧昧在空气中发酵,膨胀,几乎要爆炸开来。秦玉桐浑身燥热,甚至去躲避他的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喝完最后一口,他随手将空杯子放在茶几上,理了理被汗水沾湿的衬衫领口,恢复了那副矜贵自持的模样。

“很晚了,早点休息。”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朝门口走去,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那个男人的气息。秦玉桐还蜷在沙发里,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许久没有动弹。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

第二天。

秦玉桐正在保姆车里和经纪人方姐对下午的行程。车子停在一家高定礼服的工作室楼下。

“好了,先去试镜的礼服,”方姐合上行程本,“卡地亚那边派人跟我们接洽,说是品牌方为这次合作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派了专人送过来,让我们在这儿等一下。”

“礼物?”秦玉桐有些意外。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宾利雅致缓缓停在她们的保姆车旁。车门打开,走下来的不是什么品牌公关,而是一位穿着手工定制西装,戴着白手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西装革履的助理。

那男人径直走到保姆车前,由助理拉开车门。他微微躬身,姿态恭敬,“秦小姐,午安。我是瑞银香港的客户经理,免贵姓李。受商屿先生所托,来为您办理一些业务。”

商屿?

秦玉桐和方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诧。

那位李经理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皮质文件夹,打开递到秦玉桐面前。

“商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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