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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不行(1 / 2)

他怀里的体温渐渐降了下来,从滚烫变得温热,像一块被捂暖的玉。秦奕洲那颗被高高吊起的心,才随着输液管里药液的减少,一滴一滴地落回原处。

后半夜,秦玉桐醒了一次。

不是被病痛折磨醒的,而是被一种难以启齿的生理需求憋醒的。高烧时身体大量缺水,挂了水液之后,代谢自然恢复了。

她动了动,感觉手背上还扎着针,不敢有大动作。意识有些回笼,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蜷在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一股极淡的香草味,混合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非但不难闻,反而有种奇异的安心感。

是爸爸。

“醒了?”头顶传来秦奕洲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一夜未眠的疲惫。

秦玉桐脸颊发烫,不知是因为残余的烧意,还是因为此刻过分亲密的姿势。她小声“嗯”了一下,身体更深地往他怀里缩了缩:“爸爸……我想上厕所。”

秦奕洲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回病床上,掖好被角,“等我一下。”

他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却空空如也。

“没有便盆吗?”秦玉桐小声问。

“问过了,护士说都被用完了。”秦奕洲的语气很平淡,“卫生间就在里面,我扶你去。”

秦玉桐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她掀开被子,刚想自己下地,秦奕洲已经弯下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托住她的背,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我自己可以走的……”她小声抗议,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衬衫。他的衬衫已经干了,却皱得厉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又拧过,全无往日的半分精英派头。

秦奕洲没说话,抱着她走进了病房自带的狭小卫生间。

老式医院的设施简陋,惨白的灯光下,只有一个白得晃眼的蹲坑。

她手上还挂着水,蹲下去本就极不方便,更何况她现在浑身酸软,连站稳都费劲。

“爸爸,你……你先出去吧。”她咬着下唇,窘迫得快要哭出来。

秦奕洲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他一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探下去,解开了她松垮的病号裤。

“不……”秦玉桐的惊呼被堵在了喉咙里,她几乎是一想就能想起来尿在爸爸身上的样子,完全不想有第二次。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牢牢禁锢住。

“别动,针会回血。”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小乖,听话。”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收拢,稳稳地托着她,让她以一个半蹲的姿势悬在便池上方。这个姿势屈辱又亲密,几乎是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后背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沉稳的心跳。

哗哗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她的脸埋在他颈窝里,热气蒸得他皮肤都泛起一层薄红。她能闻到他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也能感觉到他喷在自己发顶的呼吸。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用这样珍重的姿态,为她做这样……不堪的事情。

结束之后,秦奕洲又抱着她回到病床上,抽了湿巾,仔仔细细地替她擦干净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寻常。

秦玉桐却一夜无眠。

-

几天后,秦玉桐大病初愈,准备动身去横店。

临走前一晚,秦奕洲才把她的手机还给她。她下意识地点开通讯录,指尖飞快地往下滑。

没有。

再找一遍。

还是没有。

那个以“商先生”命名的联系人,连带着那串她还没来得及背熟的号码,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凭空抹去了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窜上来,瞬间冲散了这些天来被精心照顾的暖意。

她拿着手机,走到书房门口。秦奕洲正坐在书桌后处理文件,戴着那副金丝眼镜,神情专注,柔和的台灯光线勾勒出他清隽的侧脸轮廓。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眼底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小乖,怎么了?”

秦玉桐一步步走进去,将手机屏幕对着他,声音因为压抑着怒火而微微发颤:“商屿的号码呢?”

秦奕洲的目光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落回文件上:“删了。”

“你凭什么!”秦玉桐的音量陡然拔高,这些天积攒的顺从和乖巧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秦奕洲放下手中的钢笔,摘下眼镜,用指腹按了按眉心。他抬眼看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温情的狐狸眼里,此刻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沉静。

“小乖,他那种人,不适合你。”

“合不合适是我说了算!”秦玉桐气得眼圈都红了,“秦奕洲,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你说过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喜欢谁……喜欢多少人,都可以的!”

他明明说过的!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秦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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