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是昨晚上那件。
“写完作业就去洗澡吧,睡衣给你放在床上了。”奚禾去找吹风机。
“好。”江雪舟停了笔,起身去卧室拿睡衣。
奚禾趁着妹妹洗澡的间隙,去衣柜找了一套被单和棉被出来,本来是换洗备用的,但现在不一样了。她不能再和妹妹睡在一起了。
花了点时间套好被套,江雪舟已经洗完了,她推门一入就看见姐姐抱着被子准备往外走,慌乱的抓住她手中的被子问道:“姐,你干什么?”
“今天开始我睡沙发。”奚禾定住身子。
“为什么?我不同意!”江雪舟害怕极了。
奚禾嘴角一沉,面若寒霜,不再和江雪舟抢被子转身离开,关上门之前留下一句“你非要这样那我不盖被子也没关系”让她几乎要难过地落泪。
一时冲动下,她一把拉住姐姐往墙上一按就吻了上去。
女人的美丽江雪舟此刻几乎无法用最贴切的描写词汇来形容,她想起了课本中描绘的杭州,那时认为一切的景都能用一堆华丽的辞藻堆砌,直到抬眼看见玫色的唇泛着水光,低吟从中露出。
奚禾受不住江雪舟赤裸的眼神,偏过头不愿再看她,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亲肿的下唇,胸强烈地起伏来平息方才的激烈。
“放开我。”冷着脸说出三个字却没有丝毫威慑力。
甚至言语中还带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娇。
“我不要。”江雪舟嘴上说的强硬,但还是微微松开了握住姐姐手腕的手,转而把她抵在雪白的墙上。奚禾的皮肤本身又白又嫩,很容易就会留下印子,江雪舟心疼也舍不得用力,只是虚虚地围住不让她离开。
奚禾心里一团糟,她不想面对自己的亲生妹妹好像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事实,而造成这样的局面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定力不够自己昏了头,引诱了妹妹。
江雪舟甚至都没有成年,换个角度和性别来想,她就像一个发情的变态哥哥把未成年还在上高中的亲生妹妹引上床。换个有爹妈的正常家庭,发生这种罔顾人伦的事她已经死了无数遍了。
高中生的心智本身就不够成熟,更何况才十六的江雪舟,她们幼时丧母,爸爸这个角色存在还不如没有,妹妹缺乏的父爱和母爱都是奚禾给的,对自己所谓的“爱”只是被亲情混淆了,她确信妹妹刚刚只是一时冲动,作为姐姐她应该纠正回来。
江雪舟不知道姐姐在想什么,她能感觉到姐姐的排斥,焦急地想要抓住却于事无补,无力的感觉让她的心脏如被蚂蚁般撕咬,疼痛感密密麻麻。“姐姐,我长大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把她从身上推离,奚禾不愿再说话,就要离开。
腕骨猛然被拉住按在墙上,“唔!”奚禾疼的闷哼出来。想要出声的质问被双唇封缄,江雪舟蛮横地撬开她的唇,舌头直接滑了进来,奚禾舍不得咬,她无处可避想要将它推出去却和江雪舟的软舌缠得更加紧密。
后脑勺被江雪舟的手细心包住,害怕被磕着。
氧气严重不足的奚禾只能张开唇,这样加剧了江雪舟吻的攻势,让她吻的更深。
这样的深吻持续了多少分钟奚禾不知道,在她结束的那一刻裸露在外的舌尖被妹妹吻了一下。
但是吻并没有停止,它从唇间离开落在奚禾的耳朵,湿热的口腔将她的耳垂包裹住,轻柔的吮吸。耳朵是她的敏感处之一,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让她没了力气。
“啊……”已经没有力气把妹妹推开,她想制止的话卡在喉间,发出的声音是变了意味的娇喘,这是在勾引,她在犯罪。
扣子在迷蒙间早已被解开,纤长的五指包裹住奚禾的乳,扯着衣领顺着锁骨从她的肩头被剥落,她想起了下午在办公室的橙子,只不过现在她是橙子,正在被妹妹的手一点一点剥开。
乳头被中指和食指夹在指缝间玩弄,轻拢慢捻,江雪舟用了点力气把乳尖重重地按了一下,“疼——”她抬起头吻掉了姐姐的泪花,手从胸前乳离开,顺着腰线划到三角区。
小裤和外裤沿着胯骨被撤下,停留在粉红的膝盖处。
中指摸到湿透的阴阜,轻轻地揉了揉阴蒂,怀里的人惊得一抖,“姐姐……舒服吗?”江雪舟说不出什么荤话,她今天认真地学习了怎么做爱更让爱人舒服,上面写着“适当的言语羞辱能让爱人更加敏感”,可是那些字眼她一个也说不出口。
姐姐是她的命,任何情况下的“侮辱”她都无法接受。
只能用这种笨拙的询问来试探姐姐的感受。
“哈……舟舟……不……要这样……”理智和欲望在拉扯,奚禾快要到极限了。她没有站立的力气了,被江雪舟抱在怀里,为了不摔倒她的手拉起勾住妹妹的脖颈。
阴蒂被高频率地揉弄,奚禾很快就高潮了,小穴在到达高潮后抽搐了几下就开始流水,晶莹的液体从腿根开始滑落,有几滴很色情地落在的地板上,在褐色的木板上反光。
外高并不能让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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