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护士叫你会长?」
「那是总称,不然我身份太多,我自己都记不清。凉冰研究发情,我研究暴力,这两样都是alpha被发情期的oga影响会引起的本能反应。你不会以为,现在的社会还是以alpha为尊的世界?」安娜冷笑。
「所以,会长是不会放过我了?」
「不是,你的生死跟我没关係,但你的生死关乎我女儿的生死,这对我就有关係。」安娜变为严肃。
「我以为会抓我回去的是……」
「鹤熙,你会不会太高估你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今天来,是来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脚踏两条船,很明白了你不敢,但是不代表你没有。」
鹤熙无话可说。
「基本上,我不会看不起性工作者,但我真看不爽你跟她,都不知道在演哪齣虐恋,还自以为痛苦的很应该,全都是没脑袋的笨蛋。有力气哭,还不如把那些人渣的腺体全切下来拿去餵狗。」
安娜看了aln一眼,又看鹤熙,鹤熙沉默。
「我让你坐了吗?」
见鹤熙要坐下,安娜出言威吓,鹤熙听着不坐了,安娜反倒叹气。
「我让你不坐就不坐,你现在就这么乖?你反叛凯莎的威势去哪里了?」
鹤熙无言,心情烦躁,想安娜这捉摸不定反反覆覆的女人,到底搞什么。
「会长大人,请问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鹤熙把「会长大人」这一词加重语调。
「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有种。不过,鹤熙,你最可悲的不是你性无能,是你快要变得跟我一样混蛋了,连爱一个人都不会了。」
安娜站起来看她,四眼相望,鹤熙忽然觉得胸口疼。
「会长,你真的是凯莎的母亲吗?捨得弄伤她的脸?」鹤熙的话让安娜大笑。
「你就这么在意她有没有破相?真是小孩子。如果真的有,你就不爱她了?那好,我要在凯莎的脸上画个红色大叉,让你内疚到死,就跟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一样。」
鹤熙瞬即流泪,安娜最受不了有人在她面前哭,所以才会一直犯错,情债如高楼。也不知哪来的火,安娜的脾气是真的不好,猛得伸手掐住鹤熙的脖子,卫斯理有警觉,但没有阻止安娜。
「鹤熙,跟你说个好消息,在我实验的计算结果里,如果你真的杀了人,你的腺体会硬得乱七八糟。但是你敢吗?你敢像我一样,亲手毁了你深爱的人。」安娜的话是自揭伤疤。
鹤熙听着震惊,也快不能呼吸。好巧不巧,aln醒了,见这恐怖的画面,二话不说上前拉住安娜,安娜松手,鹤熙倒地,大口喘气,安娜见aln,好像见到自己,头更痛了,退后几步。
「真他妈的,亲爱的,走吧,我不想管了,随便你们,你们想要后悔就用一生来玩后悔游戏吧。」
最后这些话,鹤熙、aln听不懂,当然听不懂,安娜是在说她自己。
「靠,超想做的。」一回车上,安娜不耐烦的说。
「要在车子里做吗?」
「卫斯理。」
「是?」
「脱衣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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