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我觉得很贴切。」
安娜调侃她,喝了一口茶,难得母女两人喝茶不喝酒,降火,双眼直视她女儿,好像要责备,但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妈,我只是想……」
「想跟鹤熙生小孩?你当鹤熙是种马?这一年鹤熙都被你榨乾了吧。」
安娜抢先说,凯莎无话反驳。
「凯莎,我以为经过这些年这些事,你变聪明了,懂得变通,不会鑽牛角尖,结果还是死性难改。就跟你妈妈我一样,一看到漂亮的姑娘,帅气的小哥就忍不住心动,气死你们市长。」
到底是自嘲?凯莎翻白眼,还是不懂她妈的坏习惯,随后拿起杯子喝茶,吃蛋糕。安娜观察凯莎,见女儿放松下来,她放下茶杯说正题。
「凯莎,你觉得鹤熙重要?还是你跟鹤熙生小孩重要?」
「当然是鹤熙重要。」
凯莎的答案很肯定,安娜知道凯莎个性固执的另一种讲法就是坚定不移。
「那你何必忧心没小孩这件事,你跟鹤熙才结婚第一年,有谁逼你一定要有孩子传宗接代吗?我可没有。」安娜的语调是轻松,不带任何情绪与责怪。
「在我看来,两个人在一起不见得要结婚。坦白说,我结婚是给你们市长一个安心,负责,免得她一天到晚哭天抢地说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其实真心想走的人,你是留不住的。而两个人最终的相处陪伴与感情维系,绝对不是靠小孩,是最初那份义无反顾的爱。」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还把你老婆累成那样,担心成那样,我看再过一年,鹤熙不是性爱成癮就是忧鬱症发作。凯莎,不能怀孕这件事,不是只有你伤心,鹤熙也非常难过,她不是你的老婆,是你老婆,别忽略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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