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上有淡淡的酒香,还有本身的木制香味。
可是被丢青石板上沾过酒水后,不太能嗅到季清欢的味道了。
该死的酒水!
谁再喝酒谁是狗。
韩枭念叨:“系在哪儿呢,也不说多雕几只大的”
这么小,系衣裳里不容易被看到啊。
嗯
那就系手腕上!
他明天就戴出去显摆一圈儿,骑着马从城南跑到城北,再去军营转转,再去季家吃晚膳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季清欢,吻技又差劲又短暂,没尝到滋味儿就走了,就这还来示爱,还来亲我,”韩枭摸着小木牌,抱着毯子在床上滚了一圈,“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嗯?喜欢的多不多?等我灭了季家,先把你关起来亲上三天三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