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说:“你在小路墙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那姓王的男人脸上顿时露出难色,但是对上张九的眼睛,瞬间就吓得一股冷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张九的眼睛非常可怕。
姓王的男人颤抖地说:“我说……我说……那是……那是毒品。”
张九心里只剩下果然两个字了。
姓王的男人禁不住逼问,把自己偷毒品的事情全都招认了。
姓王的男人没什么钱,而且是个无业流民,总是管人借钱去尹牧的酒吧鬼混,是个大家都知道的穷光蛋。
那天他进了酒吧之后,一个平时说得上话的男人正在请客,带了好多人上二楼的包间喝小酒,那时候姓王的男人手头很紧,就想去蹭酒,正好赶上人家心情好,就带着一起去了。
那天晚上人很多,请客的男人就是后来第一个死在包间里的男人,而很凑巧的是,另外还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穿着很暴露的女人,就是在酒吧里出现幻影,同时又听到桥钟声,最后却死了的那个女人。
当时他们这些人都在酒吧包间里。
那天大家喝的很醉,当时加了酒,因为人多,送酒来的很巧是楚一诺,姓王的男人那时候就看上楚一诺了,但是当时他没钱。
后来大家都喝醉了,姓王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瓶子,想把剩下的酒灌走,打算回家再喝,但是瓶子也不够多,就只好一边喝一边灌,很快就醉了。
姓王的男人没站稳,倒在墙上,撞歪了一幅画。
姓王的男人说他根本没看清楚画是什么样子的,但是那些东西藏在画后面。
其实他撞歪的那幅画,应该就是画上有丧钟的那幅画……
姓王的男人说,他把画撞歪了,本来想扶回去,结果看到画后面是空的,墙被刨开了,姓王的男人好奇之下,把画取下来一看,立刻欣喜若狂,因为画后面是一大包毒品!
姓王的男人没钱,没吸过毒品,但是他知道这个最赚钱,如果能把这些毒品偷走,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姓王的男人把那些瓶子全扔在房间里,然后把毒品装在自己衣服里面,等着那些人都醒了,就跟着他们离开了。
后来姓王的男人把毒品卖了一些,瞬间就变得有钱了,来酒吧里挥霍,张九他们也看到过几次姓王的男人,都在“包场”,那时候男人已经很有钱了,正在挥霍着。
死的两个人都是那天在包间里喝酒的人,张九觉得这太凑巧了,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而且死人的当天包间的监控还怀了,显然是人为的行为。
或许是那些混混来包间取毒品的时候发现毒品没有了,就排查了一下那之后进入包间的人,进入包间的人有一伙客人,还有一个小酒保,那个小酒保就是楚一诺。
所以无论是这伙客人,还是小酒保,都变成了那些混混的眼中钉。
毕竟他们的这批毒品,并不是卖钱用的,而是打算控制人用的。
请客的男人第一个死在了包间,但是他根本没有拿走毒品,如果真是那群混混杀的人,那么男人算是枉死,当时鲜血很多,似乎不是一刀毙命的,身上有很多刀印,应该在逼迫请客的男人说把毒品弄到哪里去了。
男人并不知道,还受了那么多罪,死的时候怨气肯定相当大,鲜血溅在墙壁上的画上,画上肯定也染上了阴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合情合理起来。
那么现在张九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如果男人和那个女人都是冤死的,那么他们的魂魄在哪里,目前出现的只有执念,驱动画作的执念,但是没有魂魄,那些人冤死之后,魂魄都跑到哪里去了,难道乖乖的去轮回了吗?
其实除了乖乖去轮回,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他们之前也是见过的,那就是被吸收了,因为那些毒品的幕后老板肯定和长岂仙人有联系,长岂仙人现在缺少元阳,肯定想要吸收魂魄,不知道这件事情和那些鬼侍有没有关系。
张九想着,那些人的死因差不多全都清楚了,现在最要命的是那种毒品还有多少,制造毒品的窝点在哪里,如果不把毒品毁坏,那么以后拥有融天鼎碎片的人就危险了。
张九这样想着,打算给端木晋旸打一个电话,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事情,张九的手机拨出去,显示端木晋旸正在通话中,张九有点急躁。
拨了两次都在通话中,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结果张九刚挂了电话,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端木晋旸!
原来端木晋旸就是在给张九打电话,两个人一起打没有打通而已。
端木晋旸的声音很急切,说:“小九,你在哪里?到家了吗?”
张九有点发愣,说:“还没有,我这边有点事情,酒吧死人的事情我有点眉目了。”
端木晋旸说:“你怎么还没到家,快点回家去,楚一诺刚刚醒了,他说自己又听到了钟声!这次还是三响三次,一共九声。”
丧钟!
又是丧钟……
而且是九声的丧钟,那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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