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耸动腰。肉棒从小穴里进进出出,两人的阴毛都被交合的水沾湿了。
“啊哈……好深……你的骚鸡巴又硬又粗……哦~重一点……要到了……要到了”
方颂年听话重重地顶弄陈四非,取悦她。
“女孩子别说脏话……嘶~好紧……”
陈四非双腿盘着他的臀部压向他,深深地让小穴紧紧收缩了几下。
“明明就很喜欢……每次听到我叫你的骚鸡巴会更硬……嗯~梦里和我做有现在舒服吗?”
“啊呃~”
他们一共做了三次,方颂年都把避孕套射得满满的。而陈四非的药散了,后遗症也平息了下来。
床上和桌面上一片狼藉。现在已经是凌晨,方颂年早上要上班,洗澡后就迅速睡下了。
陈四非裹着床单躺在一旁,看着床上另一边熟睡的男人,她还是悄悄起身穿衣离开这里。
即使是高中时帮她把风让她安心睡觉的方颂年,她也没有办法和他躺一张床上过夜。
“陈四非?”
方颂年早上醒来后没发现陈四非的踪影,如果不是床角那条被撕了口子的内裤,他都以为昨晚久违地做了一场和初恋的春梦。
床头柜上被他手机压着一张纸条,是陈四非留下的。
【棉花糖,我私自拿了你一百块钱打车回去了。我会还给你的,我的号码是……】
字里丝毫没有提到他们做的事,真的如她所说仅是他们之间的一次一夜情。
她还是那个她,拒绝男人毫不留情面,哪怕他已经和她做过爱了。
方颂年拨通了纸上留的号码,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喂……”
女人似乎还没睡醒,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
“是我。方颂年。”
“嗯?棉花糖?你起得真早……我好困,等我睡饱了再转钱给你……”
“钱不用还了。把它折成100次一夜情吧。”
“不要,你好贵……”
“真的不要?我单身时可以无条件让你使用,而且我不能勉强你。”
“嗯?再说吧……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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