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县,开始时有那功夫,逢年过节也回来走动,只是后来孩子多了,家里琐事缠身,平时走动就慢慢少了, 也是许久未见了。
只有小儿子回来的勤些, 但也已成家, 和媳妇搬出去住了。
“所以平时啊,我也一个人惯了, 不过我是个话多的, 老头子在时,还有他听我唠叨几句, 这他一走吧, 我还不适应了好久, 寻思他能在梦里给我托句话, 不料他是个没良心的,一次都没来过。估计我要还能活几年的话,到时候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她前面说的时候, 虽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却还是透着遗憾,随后轻叹一声,“只是梦里有是还会梦见我那早夭的孩子,也是看不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