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副判官。这是肥差,我可以保她。”北堂岑二话不说答应下来,好像是早已绸缪好了,只等他开口一般,齐寅讶于侯姎的爽快,连个谢字都忘说。
方才父亲将此事交付他,他觉得这实在难于登天,且不说能不能办好,什么时候办都是个问题,若非这几天搬大营,平日他压根儿见不到侯姎。而且珏娘实在不是个知道上进的,她家世富贵,父亲纵容溺爱,养得性情奢侈,风流自喜,一应经济世事全然不知,‘胆小怕事’竟也是她的可取之处了。齐寅想要推辞,却被父亲严辞指责,姐夫亦低头求他,说只略试一试便好,谋事在人,成与不成都没关系,他最终也只能应下。
这实在是意外之喜,齐寅目光中难以置信的神色逐渐退去,依恋和仰慕便浸染他的瞳仁。恍惚之中,齐寅生出一股错觉,就好像只要有侯姎在,什么风风雨雨,都不会浇落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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