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毛孔都窜上了火苗。
打是情骂是爱,那么我不打也不骂,老子照样能虐死你。
等瞿东向被燃坤铐的结结实实,双腿双脚大大分开,在看到燃坤身后那一面墙的工具。
瞿东向想起了望帆远。
哦——是想起了望帆远那张乌鸦嘴。
当时望帆远说什么来着,他有个朋友教他怎么玩弄女人强制高潮?
然后那家伙怎么说来着——以后他玩好她以后,可以考虑不弄死她,交给他朋友。
好嘛——现在她就在他朋友边上被迫玩起强制高潮了,不知道远在皇宫的望帆远知道了以后会有何感想。
“这回我们实打实。瞿东向,我一没给你打针,二没给你吃药。你可是清醒的。”
头一次燃坤说话的声量很平淡,他注视着瞿东向,眸色却异常森冷。大概气到极致,反而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
他就在想,彻底把这具身体玩残了,那么她就只能留在他身边。
毫无保留,不会是属于任何人的,即使他没有办法在肉体上占有,他要在精神上令她臣服。
她的一切,她的哭,她的笑,她的肉体,她的爱,统统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
在开始之前,燃坤弯身给了瞿东向一个吻,唇舌相触,瞿东向被吻得有些发懵。
这个吻很轻柔,甜甜地,像是恋爱的滋味。
可是又甜的太诡异,像是鲜血般透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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