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骅坐在窗边擦着枪。
瞥了一眼走进的两人,微微皱了道:“不是说瞿东向现在能不杀,尽量别弄死,留有一手。”
其中一人手一摊,耸肩道:“不关我事。可不是我动手的。”
另外一人是松醉霖,眼皮一撩,哼了气道:“我可不是你手下。”
逸骅当然知道松醉霖不好惹,大家不过是共同目标临时结盟罢了。
他见好就收赶紧摆手,放低姿态道:“瞿东向杀就杀吧,要是你能等这场战争打完在弄死那就更好。我只是给个意见。”
松醉霖沉默不语,跨步自行上了二楼。
逸骅看着他背影,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死盯住瞿东向不放。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
“我瞧着不像是杀——”另外一人手里转着酒杯,那张脸粉桃白皙,花瓣似的美,一开口醇厚悦耳的嗓音令人沉醉。
逸骅起了兴头,追问了一句:“这都把人活埋了,还不是杀啊?那你说是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一口酒饮尽,翘起嘴角笑道:“说不上,杀手的直觉罢了。”
瞿东向足足在医院抢救了一晚,才把小命给救了回来。
醒来的时候,瞿东向觉得泰山压了顶,顶了肺的疼。
她无法动弹,脑袋却思路清晰,转转悠悠,然后突发奇想:她每次都伤到胸,她会不会胸就这样被压扁吧?她的罩杯本来就不大,要是压平了,实在太令人扼腕伤心了。
“你想什么呢?”耳边突来横插了一句问话。
瞿东向正胡思乱想之中,下意识就回答了问题:“我怕把我胸压扁了。”
旁边站着的男子估计未曾想会得到这么一个劲爆的回答,愣了愣,嗤笑了一声道:“别怕,扁了我给你揉大。”
瞿东向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床边站着的是明斋之。
他说要帮她把胸揉大?
明大佬一如往常那般说话直接而色情。
不过这感觉——活着真是好,连明斋之都看着格外顺眼。
想到将来自己总归要和他滚一滚床单,瞿东向坏心思的伸出了手指勾住了对方。
明斋之低头,看着两人交缠的小手指,不明所以发问:“做什么?”
“拉钩做保证。将来你要把我胸揉大为止。没做到就是小狗。”
明斋之哑然失笑。
他见过各色女人,各种挑逗,各种投怀送抱,甚至有直接脱光了的。可是像瞿东向这样标新立异的邀请方式,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可明斋之何等厉害之人,当下就做出了反击。
“别将来了,就现在吧。”说完伸手状似对准瞿东向胸下手。
“啊——别别,求放过。”瞿东向吓得脸色大变。
开玩笑了!现在让他揉胸,还不如说揉命。
明斋之当然只是吓唬一下她,正要开口打趣,瞿东向那个寻呼器在不远处桌上响起。
明斋之拿起一看,来电正是步西归。
明斋之漆黑的眼中闪过冷冽的光芒,将寻呼器递到了瞿东向面前道:“找你的。”
瞿东向略微迟疑了一下,没有接通,任由寻呼器狂响。
明斋之挑眉道:“你害怕他知道你受伤分心,可要是一直不接。他更担心。”
瞿东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等瞿东向画好了妆,挺着身,坐在公园的长廊后,这才接通了步西归第叁次打来的电话。
寻呼器那头挤得满满都是人头,尤其是燃坤不停从步西归身后探出脑袋,对着瞿东向摆手。视频角落处站着笛安,沉默的双眼紧紧盯住了瞿东向,眼底难得抹上一层罕见的柔情。
并没有望帆远的出现,瞿东向心里明白他自然不会在凑这样令他难以忍受的热闹。
“东向!你不知道今天海战,小爷我亲自开炮,打的他们落花流水。”没等步西归开口,燃坤已经开始显摆自己的能耐了。
步西归颇为不耐的一巴掌把身后探出的脑袋拍开了一些,一针见血问道:“东向,你怎么一直不接寻呼?你那有什么事情吗?”
瞿东向调皮的眨了眨眼,笑着解释:“我把寻呼器扔官邸办公室忘带了。自己出来玩,还是明斋之看到给我送过来的。”
“你一个人危险。”
“没事,我就在官邸旁边的那公共草坪晒太阳。”
“你脸色差。”一直都不会吭声的笛安突然冒出了一句,惊的瞿东向心头咯噔一声。
果然笛安把说话的力气都放在眼神上了,太犀利厉害了。
“我最近都吃不好,睡不香。担心你们的。”
这回几个男人沉默了,半响之后步西归开了口柔声劝慰:“你放心。我们稳操胜券,别把自己身体折腾垮了。”
瞿东向听话的点着头,拼命咽下喉咙口泛起的血腥味。
明斋之站在一旁倚靠着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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