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岳清一听掩空来让他死出来,差点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个死秃驴!
也不想想自己掏心的动作有多快,谁能救得下瞿东向?
何况,他根本就不喜欢瞿东向!
秃驴这是傻了吧?
说好是统一战线,你跳出来内讧啥!
外面站着的一群男人看到掩空来划出空间而来的时候,全部戒备起来。
零翌更是直接变化成十多米巨型金刚的状态,一马当先挡在了所有人面前。
结果——
掩空来眼风扫都不扫一眼,直接对上了帐内的横岳清。
众人细想刚才瞿东向的话,横岳清是从掩空来手下救出了瞿东向?
难怪掩空来会怒气冲冲对上横岳清,这是恼羞成怒了啊。
望帆远率先一步走了出来,他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冷着声调道:“零翌,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零翌保护的是瞿东向,见有人主动对付掩空来,他自然退居二线,重新变幻成人,守在了帐子边上。
望帆远可是个狠毒角色,手一指,直接对上了掩空来道:“棺材我是毁不掉,不过我可以让棺材石沉大海,让你永远找不到。”
后面站着的燃坤听闻后朝着望帆远看了一眼,才知道前几天这小子问他要了一艘巡洋舰用来做什么。
好家伙,拿他巡洋舰装棺材!
望帆远以为掩空来会立刻勃然大怒,直接出杀招对付他。
岂料掩空来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没好气的随口回了一句:“随便你。”?
在场所有人全呆了,除了知道真相的瞿东向外,里头两个一听也傻了。
横岳清一听这不对啊!
来的怕是个冒牌货吧?
他直接一撩帐门,探出了脑袋打量外头站着的掩空来,细看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最震惊的是望帆远,他和掩空来斗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对死掉那个有多执着,几乎是豁出性命的保护。
望帆远直觉是掩空来没听懂他的意思,又煞气腾腾的明说了一句:“我一句话现在就能让棺材沉了。”
掩空来下意识就要发怒,在一想望帆远身份,又想起他自己犯下的乌龙错误,随即油然而生出一股愧疚感,只好软下口气,用商量的口吻道:“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让一下好吗?我找横岳清算账。”
一直窝在帐子里头听好戏的瞿东向一听掩空来那憋屈的口气,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一发笑,暗道一声不好。
赶紧捂住了嘴,一双眼睛狂转,深怕笑声激怒了外头的掩大佬。
果不其然,掩空来一听瞿东向的笑声,就想到了自己这两天揪心裂肺的以为这女人死了。
结果这女人活的有滋有味,还招蜂引蝶!
可脑海里恨不得再次活撕了那女人,心口却一听到瞿东向的笑声,就立刻雀跃欢快,双腿不由自主的往里头迈。
掩空来一动,所有男人们全部戒备,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毕竟掩空来实在是攻击力太强,绝非简单靠一人之力能阻挡的。
燃坤最靠近帐门边,看到横岳清探出了脑袋,手一推,万般嫌弃道:“进去,凑什么热闹呢。看在你救了东向的份上,小爷我今天也救你一命。”
横岳清简直要气笑了。
谁要你救了?你小子还打不过我呢!
搞得我变成你们一伙似的。
瞿东向捂住嘴不笑了,掩空来那心里才叫一个翻腾。
他心口蓦然生出强烈的委屈和害怕感,像是被最挚爱的人抛弃了一般绝望,那份撕裂的痛苦,让他面露悲怆,一张嘴喊道:“姐姐——”
心里头翻腾,可脑子不翻腾啊。
理智中的掩空来恨不得拿把刀扎了自己的嘴,这没事鬼叫个什么?
可此时此刻明显脑子斗不过心啊。张开嘴巴一喊姐姐,就刹不住车了。
泪水那叫一个泉涌,带着哭腔就是嚎:“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要小来来了?”
小掩空来和瞿东向的这段故事,也就他们两人知道,别人根本不知。
可想而知,当掩空来哭成泪人,喊着瞿东向姐姐,用撒娇的口吻对着帐篷这么哭的场面有多么惊悚。
连一向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望帆远都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其他男人们的表情真是五彩斑斓。
横岳清能肯定眼前这个绝对是个冒牌货!还是个爱哭的冒牌货!
别的男人惊悚,瞿东向听了却一下子跳了起来,哗啦一下扒开了帘子就朝着掩空来飞扑。
“啊!小来来?你没有死吗?天啊,小来来没有死!姐姐想死你了。”
瞿东向是整个人扑进了掩空来怀里,掩空来人高马大,却非要作势小鸟依人的姿态把脑袋蜷进瞿东向怀里。
“姐姐,是我是我。姐姐,掩空来那臭坏蛋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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