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就是大佬。
前几天还奄奄一息的笛安才没有几天功夫,就开始摇头摆尾起来。
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
瞿东向是笛安的活命丹药,有瞿东向在,笛安简直是心花怒放。
“别动,刮胡子呢。小心弄疼你。”瞿东向专心致志,弯着腰,捏着笛安下巴,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笛安的胡渣上。
笛安几乎要沉溺在她的目光里,感受到瞿东向手指温热的触感,手指细长秀美,他很早就知道她的手很漂亮。
当初在监狱里吸引她的就是那双漂亮的手。未曾想时隔境迁,他爱上了她,在经历了多少次磨难后,他才明白爱人的方式。
他能够感受的手指轻抚着自己下巴线条摩挲、游移,像被似有似无的揉抓了心底柔软处,让他整个人泛起了澎湃的情潮,目光朦胧而轻柔,喉结滚动无意识吞咽了口水,暗哑着声音仿若呢喃:“东向。”
他依然寡言少语,表达情感的方式直接而热烈,只是和以往不管不顾的姿态截然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把自己的情感投射在一个瞿东向层面上,一种感情上的尊重。
他突然憎恶起来梦里的自己,那么恣意妄为,可是每每梦回醒来之后,又在重重懊恼之余变成了后怕。
瞿东向难得听到笛安开口,认识了这么久,笛安说话真的是寥寥无几。
四目相对,瞿东向嘴角勾起,捧着笛安脸颊亲了一下,引得笛安眼睛骤亮。光线透过窗户,晕染上一层旖旎。
笛安缩了缩手,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怕吓着了瞿东向。
瞿东向浑然不觉自己勾人引火的举动,对着笛安的脸吧唧连亲了好几口。
笛安觉得火烧火撩,觉得瞿东向绝对属于上房揭瓦的典型。
他抓起床边的被子,一双手白皙中带着力量,被子落下的时候,将两人彻底笼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笛安准确的擒住了瞿东向的双唇,呼吸炽热的喷洒在面颊上,引得瞿东向忍不住缩起了脖颈,浑身战栗起来。
惹一头狼可不是一件轻松逃脱的事情,而惹了一头饥饿已久的狼更加是别想逃脱了。
笛安的吻技实在是青涩,深吻的时候带着撕咬的架势,像是要将人深吞了一般,强势的席卷了瞿东向所有的感觉。黑暗中,五感被彻底剥除,反而将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了极致。
瞿东向双手被笛安扣在头顶处,牢牢钳制住,无法动弹。
“笛安,别——这是病房。”
“嗯——”笛安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继续洒下滚烫的热吻,沿着锁骨处一路蔓延。
瞿东向也不敢大力挣扎,深怕让笛安虚弱贴上了伤。
笛安从上吻到下,在吻上瞿东向那娇嫩的穴口处,百般压抑的瞿东向还是溢出了零星的喘息。
犹如天籁之音入耳。
笛安心头欢喜,伸出舌头搅动那潺潺流淌的蜜液,透过起伏时候被窝内透入的光线,可以看到身下的娇躯像是胭脂般染上一片浅浅的红,美不甚收。
笛安跪伏着压迫在瞿东向身上,精壮充满力量的身躯紧贴,缓缓沉入的刹那,两人不由自主微微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谓叹。
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不是强迫,不是委屈,不是心疼,纯粹是因为彼此渴望,心心相吸之下的情不自禁。
交合的姿态,像是血脉相连着彼此。
“笛安,慢点,你身体还没恢复。”
床上说男人弱?
笛安张嘴轻咬了一下瞿东向脖颈,用自己的力量和热情将瞿东向带上一波骇浪巅峰之中。
性器坚挺的摩擦带来的刺激让瞿东向难以克制的喘促,声音又长又软,带着撩人的销魂感,身体忍不住紧绷起来,闭目感受着笛安的存在,那么真实的存在。
真好!
至少现在一切都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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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被窝内水乳相融,并没有察觉到门外轻微的动静。
松醉霖单手扣着门把,眸中一霎凌寒如刀,生生将脚步钉在了门外。
“瞧吧,我说这女人留不住。你偏不信。”
脑海中似乎有一道声音,讥诮的响起,那种笃定的口吻令松醉霖忍不住狠很敲击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在无人之时这才恶狠狠低声怒斥道:“你闭嘴!”
脑海之中的声音肆无忌惮,并没有因为松醉霖的呵斥而住嘴,反而变本加厉道:“要我闭嘴行啊。你去把瞿东向抢回来啊。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可不像你的作风。”
松醉霖垂眸不语,片刻之后冷笑一声道:“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没有我,怕是没人在能让你上身了。到时候纹风冷很快就能发现你,然后捏碎你,可怪不了别人。”
脑海之中的声音瞬间沉默,像是听到了心底禁忌之音般,瞬间迸发了强烈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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