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斋之自认自己不是个暴虐之人,只是骨子里藏着强烈的掌控欲,那是男人掠夺的天性。只是此刻他仿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般,一股野兽般的危险气息,弥漫在他周身。被他翻来覆去操弄的瞿东向自然是察觉到心魔的存在。
那家伙去而复返,简直是自以为得了好处就贪婪无厌的不肯撒手。
瞿东向仰头看着明斋之,他青筋微微隆起,欲望能够搅碎人的理智,心里压抑的不为人知的情感会被轻易勾引而出,迷失自我,让人疯狂。
瞿东向刚刚经历了一场不算温柔的性事,浑身的印记清晰分明,斑斑驳驳,逸骅和横岳清下手可都不轻,明斋之手指轻挑,一路滑过瞿东向赤裸的身躯,最后落在了她有些红肿的肉穴上。
“看来被肏的不轻,是谁?刚才是谁?”明斋之觉得自己是爆了,明明他努力维持理智,但是胸膛处徘徊的怒火沸腾得燃烧,他不知道是因为有人碰了瞿东向让他锥心难忍,还是因为瞿东向轻易的让他分神,所以他才惶恐不安。
犹如野兽出闸般,明斋之无所顾忌的捅弄,手指拨弄着阴蒂,让它充血发红,像是待放的花蕾般淫靡的蠕动。
瞿东向难耐的闷哼一声,扭动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远远躲着,目瞪口呆看着她的笙调,心里别提有多别扭。
她和笙调的交集就浅薄到如此吗?
该死的心魔,上身不会挑笙调上吗?笙调那么可爱,那么好,给他压绝对比任何一个大佬好啊!
瞿东向心里暗骂不已,脑海中的系统却直白的回答:宿主。你好像搞错了。心魔就算上身笙调身上,他也不会想要上你床啊
“闭嘴。”瞿东向简直愤愤不平,她紧咬着双唇,因为明斋之的动作,面上泛起红晕,姿态绮丽。瞿东向并不知道自己这番挨肏的模样让人欲罢不能,勾起人巨大的施虐感,径直又转头闭目,开始盘算着新的主意。
笙调简直叹为观止。
他进去才发现明斋之身下的人居然是瞿东向——不是横岳清刚才还说在忙吗?这是逸骅忙完了,明斋之接着忙?
满屋子都是情欲旖旎,笙调刚进来的时候,作呕的恨不得趴在马桶上狂吐。挑眉不经意间发现明斋之身下的人是瞿东向时候,他除了震惊外,下意识紧绷的神经略松,似乎对方是瞿东向的话,就让他安心。
但是奇怪的是他和瞿东向从未有过交代,这种潜意识的信赖也不知从何而来。
察觉出瞿东向分神,明斋之扣住瞿东向肩膀的手微微施力,然后就着湿滑的肉穴口,一鼓作气狠狠一捅到底,下一秒瞿东向惊呼出声,一股酥麻的感觉沿着花心处不断蔓延。
“怎么?有人旁观就让你那么兴奋?”明斋之磁性的声音,带着骨子里藏着的骜性,贴着瞿东向耳垂窜入全身,令她浑身一颤。
“我没有——你别瞎说。”瞿东向有心示弱,眉头微蹙面露委屈之色。
在心魔附身的明斋之面前,她既要保持攻略心魔的状态,又要避免直面明斋之心底最阴暗不可告人的一面,还要想办法怎么勾搭一下旁边的笙调,着实让她有些大费脑筋。
“撒谎!”明斋之却是发怒,理智让他收手,但是情感上腐蚀了一个巨大的黑洞,黑洞在吞噬他的自控力,令他心口震痛非要发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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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西归感觉到腰间的震动,眼神示意了望帆远,对方立刻上前代替他的指挥围攻纹风冷,步西归立刻后退了几步到相对空旷处接通了传呼器。
明斋之坐在餐桌前,衣领随意的敞开,一手拿着酒杯,另一手垂在桌下摆着,漫不经心的看向画面。一旁还有笙调,似乎两人碰着了一起吃饭,只是笙调坐在那里埋头扒饭,竟然是一点眼神也没有抛出。
“瞿东向怎么样?”
“她?”明斋之莞尔轻漫一笑,眼神微动朝下一瞥,随即接着道:“让我中断国会,就为了跑去看她平安无事?”
步西归扭头看了不远处激烈的战事,冷声道:“我这里总觉得纹风冷有点奇怪。他冒名提到了瞿东向,语气诡异。”
明斋之听着步西归的话,身体一动,眼神随即一暗,视线再一次飘向了桌下。
步西归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纹风冷身上,一听到瞿东向安然无事,心里一定就要挂断联络,耳边却听明斋之幽森的开了口:“不过——瞿东向是有点情况。”
“什么情况?”一听瞿东向有事,步西归立刻收回了按结束键的手,分出心思追问。
“她啊——有点不舒服。”明斋之将尾音拖长,几乎是半吊着说话,听得人着急。
“怎么个不舒服法?”步西归一边追问,一边又分神看到十几个士兵被纹风冷震飞出去,完全没有察觉到明斋之那只垂在桌子下面的手和下身不自觉的挺动。
桌子下面瞿东向被手脚捆了个结实跪在明斋之双腿间,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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