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要是和瞿东向说纯情处男杀伤性小,她一定会给对方一锤子。
越是纯情,越是一发不可收拾。
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笙调再次用坚硬的性器摩挲她臀部的时候,那嗓音带着沙哑求道:“我们在来一次好不好?”
还来?这已经是第叁次了啊!
瞿东向自己快泡出一层皮了,就算花洒冲了一遍又一遍,依然满屋子淫秽的气息。
笙调也不强迫,只是缠着瞿东向,那滚烫的吻细细密密的印在她的身上,枪已上膛,就等着发起猛攻。
瞿东向咬牙不肯松口,她不肯应,笙调还真的不会强迫。
只是那双眼波光粼粼,因为欲望无法纾解,默默地扣着瞿东向的腰身,慢条斯理的在那两条细嫩双腿间来回研磨,磨的让人心痒难耐,彼此都受着折磨。
瞿东向的呻吟声都快给笙调磨碎了。
笙调怎么能这么狡猾的同时又看上去这么无辜,眼尾带着一抹红,看起来可怜兮兮,就好像她是欺负他的坏巫婆,而他是等待拯救的王子。
“你——你快进来!”
瞿东向刚咬牙切齿的丢下了话,笙调那双狗狗眼立刻晶亮发光,红唇一弯,露出了极其诱人的弧度。
下一秒就是整根贯入,深得瞿东向惊呼一声,鲜肉多汁的小穴像是活物一般缩紧,内壁用力绞杀突燃进入的异物。一个深入,一个紧缩,两人互相感受到彼此带来的欢愉,笙调忍不住俯身狠狠吻住了瞿东向,神情缱绻,浑然忘我,完全没有了以往一碰女人就恶心想吐的问题。
做到后面,这持久力就一次比一次长,瞿东向哼哼唧唧的求饶,笙调学得快,一边耸腰,一边低沉着嗓音断断续续要求:“喊我——”
瞿东向颤抖着呻吟,又是一轮瞎叫——
“笙笙?”
“调调?”
笙调不像明斋之那么霸气无比的拍着瞿东向屁股一次次纠正错误。他只是越发投入,快挺狠插,把怀里的瞿东向撞的摇摇晃晃,翘着的屁股都在颤着臀肉。
“在喊,不对哦。”
“老公——老公——老公好,老公棒,快射,射——啊!”
笙调到底是处男,持枪逞凶仗着的是年轻力壮,可是经验太浅,听着瞿东向软绵绵得哭腔,又喘的厉害,像是濒临高潮时的求饶,哪里受的了这番勾引,真的是把持不住,没几下就射精了,真的是全部都射给了瞿东向,毫无保留。
这场欢爱堪堪结束,瞿东向人在水里,浑身湿透,也不知道混了多少汗水,双腿之间滴落的浓白精液晕开在浴池内,随波漂浮。
明斎之早已退居二线,在一旁端着酒杯,浴袍半开,露出垒块分明得腰腹肌肉,漫不经心的的撩起眼皮看着眼前两人。
他是何等精明又意志力何等坚定。
其实他在和步西归对话的时候就摆脱了控制,原因也很简单——他心中的阴暗源于步西归,也终止步西归。
不与人说的真相是他敬佩步西归,把步西归当做人生的目标。从他当兵那天开始,步西归就是他奋斗的动力。他以此为楷模,又怎么会允许楷模犯错,楷模有瑕疵。
寇正殷的死是加速了这种扭曲思想越发严重的程度。
他不过是潜意识不能接受战败,不能接受自己偶像的失败,于是把正殷的死亡过失强加在步西归的身上,给他自己套上了心灵的枷锁,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失败,同时也不允许步西归失败。
可他真的看到瞿东向窝在桌子下,一边要应对他羞辱,一面还偷眼瞧着步西归的时候,他莫名心口泛起一股烦躁,喉咙里满是苦涩,手指都在发抖,像是被人强行灌一大杯黄连水,哪都感到不太对劲。
就是这股子涌上心头的烦躁,将他从深层隐晦的愤怒和阴暗中拔了出来。一旦心魔的掌控裂出一条了缝隙,就再也不可能控制这些意志力极其强悍的男人。
明斎之是政客,向来做每件事情前都要在心里掂量好几分,虽然清醒明白自己被控制了,但是却不露丝毫破绽得任由心魔在自己心海内翻腾。他以退为进,就是想要看一看这心魔到底意欲何为。
直到心魔盯上了笙调,明斎之这才想起来笙调这个人物,背后有着至关重要的图腾。
他本来在心魔奸计得逞的时候就该跳出来,可身下的女人在听到笙调时候那细微的兴奋表情根本逃不过他的注意,心底却陡然生起一丝邪火。
他不知道该拿瞿东向怎么办好——他似乎陷入了一种很奇妙诡异的亢奋中,他和瞿东向的关系,本就从针锋相对转而发展成偷情的变态模式,而这种畸形关系的到了一定程度,就变成了他渴望有人跟他一起分享秘密的心态。
和他一起分享的最佳人选自然是步西归,但是当时此景,他转念又觉得笙调也是不错的人选。原因无他,似乎笙调在场的时候,一向任由摆布的瞿东向特别主动特别骚,声音喘得都比以前娇柔了几分,直往人心窝里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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