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珂做了个梦,梦里的他还是小胳膊小腿,却是在嚎啕大哭。
周围一片血雨腥风,厮杀声此起彼伏。他只听到领军的人下达着命令要斩草除根,全部杀光。
梦里,他的小手被紧紧塞住了一个木牌,木牌已经被血染,唯有上面的坤字被鲜血印染的格外刺目。
梦的后面是什么他不记得了,人世沉浮,梦中那些人用命守护的坤字秘密,到如今不过是尘埃罢了。
他在梦里反复挣扎,惊惶未定的时候,还有人也在醉生梦死。
纹轻孤终是同意了家族长辈,在他及冠之后备上了一名通房丫鬟。说是丫鬟,却完全不是处子,而是通晓房事有经验的妇人。妇人在这一晚起的就是教导作用,让贵人明白房事的奥妙之处和各种方式,俗称开窍。
纹轻孤觉得自己并不是在逃避,他先一步意外知晓了床事,却一知半解,他把自己这些时间辗转反侧、夜不思眠的原因归咎于没有真正的体验,如果体验到了,也许他就能放开对则夫人那违背伦理的禁忌心思。
跨间跪地还在吞吐着他性器的妇人极其卖力,这一夜她的职责就是要让贵人懂得房事一切,明早贵人若是对行房一事还有疑虑,她只有死路一条,但只要是贵人对她满意,从此她就可以脱离贱籍,犹如重生了一次。
故而她拼了命的取悦眼前纹家闻名天下的泽世明珠,这样玉琢一般的世家公子,若不是她是罪臣之后,落入贱籍,也幸得嫁为人妇,一直是身家清白,否则绝对不会被纹老夫人挑中,得到终其一生也难以触及的男子。
纹轻孤觉得浴火在心口不停攒动,累积爆发,可是对象去不是胯下的女人。他将目光落在了床边放置的酒壶上,他突然很想醉,酒醉花下眠,一醉解千愁,拿过酒壶,仰头就饮,问谁使君来愁绝?
他想起刚才看到的春宫图,图上艳丽香艳,入了他的眼中,又仿佛没有办法入他的心。他不可避免的将梦中的人儿代入其中,想着自己手掌摩挲扣着则夫人的柳腰,那么软若无骨,掐着那腰身,听着那嘤嘤零碎的呻吟声,毫不客气的挺身在那潺潺流水的嫩穴内肆意冲刺,贯穿。
在濒临爆发的刹那,纹轻孤出手掐住了胯下女子的下巴,将积攒了的元精彻底喷射而入,直入喉管之内,呛的那妇人咳嗽不止,泪洒满面。
稍作喘息之后,妇人规规矩矩的跪地,双手慢慢抚摸上贵人那双修长的双腿,按照教导的内容,刚才不过是让贵人暖身罢了,她要做的是让贵人懂得如何肏女子的身体。却不想下一刻双手直接被拂开,她有些惊讶,忘了规矩,仰头直视对方,一眼之后立刻吓的哆嗦了身体,跪趴在地不敢抬头。
刚才那一眼,她居然在素来有风姿秋水般神韵的纹公子眼里看到了杀气,一抹不为人所知的阴沉。
“今日罢了。汝且穿衣。”纹轻孤声线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处响起,随即是衣裳窸窣之声,床边归为了平静。妇人不敢抬头,也不敢动弹,她没有得到贵人的命令,自然是不敢今夜踏出房门,唯有这样几乎赤裸的跪着。可是没有半晌,头顶上又传来了一声清冷命令:“汝且穿衣。”许是声音太过冷清,镇定,吓得妇人赶紧七手八脚的将自己衣裳穿戴整齐后继续跪趴在地。
随即就是熄灭了灯火,夜晚风轻,万籁静寂,唯有纹轻孤无声叹息。
破晓青白色,吹寒冷桃花。管事的李嬷嬷带着一群丫鬟小心翼翼的扣响了纹轻孤房门,里面传来了一如既往清冷声音:“进——”
除了管事李嬷嬷外,所有人都低垂着头,小心翼翼踩着步子走了进去,深怕惊动了床上的贵人。李嬷嬷只是一扫眼,就发现了不对劲,她面色微变,目光已经盯住了跪地的通房妇人。
她是纹老夫人跟前的大婢女,从年轻到现在也是看着纹轻孤长大,面对如此优秀的纹家少爷,老嬷嬷自然是温声细语的发问:“少公子,是不是这个贱奴没有尽到本分?”
气氛瞬间紧绷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纹轻孤一句话可定跪在地上女子的生死。一般来说,男子对于得到他童子身的女子,多少有些怜惜之意,即使无关喜欢,也会因此而留有些许情面,不会让那女子死去,更何况是世家公子中闻名的皎皎君子、慈悲心肠的纹轻孤,即使不满意也会出言留下对方一条性命。
纹轻孤躺在床上,晨曦从窗户中照射而下,缕缕光芒将他那张格外仙资脱俗的脸蛋渡上了一层金黄,圣洁庄重,他眉眼无辜,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在这空寂的房间了发出了冷然清泉般声音:“嬷嬷,吾昨夜未知全貌。”
字正腔圆、干脆明了,此话一落,跪了一夜发抖的女子不可思议的冒死抬头,惊慌失措的发出了求饶声:“公子,求你慈悲啊。救救奴。”
李嬷嬷眼底抹开厉色,手一挥立刻有早做准备的侍从上前,直接用布塞住了那女子嘴巴,不让她胡言乱语惊着了贵人,随后像是拖条死狗一般将人往外拽走,一路之上女子奔溃摇头,她才明白昨晚那一眼她并没有看错。
纹轻孤就像躲藏的狼,凶狠狡诈,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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