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笑眯眯道:“好。我这就去。”
步西归注视着零翌欢快地跑进了隔壁会议室,随即眼神骤然冷了下来,转头看向松醉霖问道:“怎么说?”
松醉霖环视了众人一圈,做出了肯定的答复:“东向要离开,刻不容缓了。”
步西归神色森寒地盯住了松醉霖,压下火气道:“之前可是你说有办法悄无声息地留下东向。我才按捺到现在不出手。如今你这是无计可施了?还有那零翌是怎么回事?难道机器重新启动后,还能换了个芯子变了样?”
一提到了零翌,笛安神色冷峻地盯住了步西归,对方出手对付零翌的那笔账,他还没找步西归算呢。而另外一边望帆远却是率先提出了质疑:“你们别节外生枝了。我既然答应了东向会信她肯定会回来。”
松醉霖简直要气笑起来。众人皆醉,他独醒,可还好他醒着,要是也这样继续沉醉下去,真的就永远陷在里面无法自拔了。
此时此刻他们一群人都好像是疯子,疯子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世隔绝,没有互通。他愿意这样疯下去,永远在他们的世界里,灵魂和肉体分割,生或者死都已经无所畏惧了。可是偏偏瞿东向要离开,一旦她脱离了此处,就等于把疯病治好了。
他再清楚不过了,一旦瞿东向清醒过来,那么灵魂和肉体统统消失,他们和她再无可能了。但不可能也必须可能,过去的伤害太过可怕,可是过去的情也无法磨灭,到最后也只有无可奈何回去纠缠了,纠缠到老到死。疯固然好,醒着也未尝没有机会。
顾不上这么多了,时间有限,他对着步西归做出了承诺:“一个月时间。如果她不回来,我们就去找她。”
听闻他此话,掩空来提出了质疑:“醉霖,不是我泼你冷水。要知道想劈开另外时空空间,就算我和纹风冷联手也做不到的。瞿东向能回去那是因为她本来就属于她那个世界,我们怎么走?”
松醉霖自然不肯多吐露半点令人生疑的信息,只是将问题突破口丢给了零翌:“我和零翌谈过了。我无意中得知了他一个秘密。那就是他能送瞿东向离开,也能让我们离开。
“哇塞,我这投资如此有回报啊。笛安,你这机器造得可以啊。要不量产吧?生意稳赚不赔啊。”顾敛第一时间有所反应。不过财神爷浑身都浸透在金钱海洋之中,散发着金光闪闪的赚大钱叁个大字。
笛安给了顾敛一个无声无息的眼神,顾敛怀疑对方是给了他一个超级白眼,但是因为无凭无据,故而这笔账只好被他记在心里小本本上面,等待秋后算账。
除了顾敛第一反应是钱以外,其他人对松醉霖的说法却是半信半疑。信得是一个月以后,瞿东向如果不回来,松醉霖肯定有把握能让他们追去那个异世界。因为松醉霖是疯子,疯成他那样子如今却有条不紊的筹谋划策。没人会想到身体里面换了灵魂这个可能,只觉得疯子压抑了疯劲,显然是朝着六亲不认、歇斯底里的方向恶化了。疑得是关于零翌这机器能够带他们去的说辞,这分明就是鬼话,要是零翌这机器真那么有用处,那真的要将他大卸八块好好研究一番了。
很显然,松醉霖隐瞒了他们能够过去的真正原因。但是没关系,目的达到就可以。他们这群人,心狠胆大,做事果敢,没有瞻前顾后的心思。一个月后真的去完全陌生的世界也不能让他们胆怯,还是燃坤嘀咕的那句话应景:“千里追老婆。”
就在一群男人筹谋划策之际,却听隔壁发出一声巨响,整扇巨大而结实的门板飞出,撞击在墙上四分五裂,随即逸骅和笙调的身影缠斗在一起跌落而出。
众人飞奔而去,横乐清和零翌各站一边,目光紧盯住站在中央的两人,瞿东向被人狠狠扣住了脖颈,身后落地窗中印着半轮金红色的太阳,光线压实成一线连天,喷出一道格外触目惊心的鲜血。
“瞿东向,则藏一直压着不让我出来。是怕我一口把你吞了吧?”心魔则行埋首在瞿东向发丝间,陶醉地感受着鼻尖传来的阵阵香气。美妙的肉体,则行贪婪的欲望勾起,扣在瞿东向脖颈处的手微微收紧。
一道金光化成大刀朝他脑门劈去,则行将怀中人猛地提到了自己跟前做肉盾,金光在靠近的刹那瞬间化为虚无。
“纹风冷,怎么下不去手了?”
纹风冷眉头紧锁,瞳孔之间流窜着光,是极其罕见的慌乱。
“则行,爽快点,你想怎么样?”被扣做人质的瞿东向倒是不慌不忙,她隐约能够猜到心魔为何而来,只是没想到来的却是从未打交道的则行。
那边本来打做一团的逸骅和笙调停了手,笙调将目光锁住了镇定自若的瞿东向,眼底流露出向往的光芒。像,又不完全是。他心里念念不忘的人,那么富有刺激,那么令他亢奋欢喜,就如毒药,引他上瘾,要他性命,就算真的见面后,一箭穿心,他也甘愿。
“想要走,必须带我们两人一起走。”笙调代替则行提出了条件,让零翌急得直跳脚:“你们两个就别掺和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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