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揉着就变味了
瞿东向的手纤细修长,似有似无的抚摸伤疤的感觉让则行浑身都燥热起来。
痒——还痒在了心里。
他不自觉吞咽了口水,滚动喉结,目光渐渐凶悍起来,像是苏醒的雄狮盯住了眼前的猎物。
他想起则藏出现的时候,他缩在这具身体的角落,冷眼旁观则藏情欲翻动的表情,还在讥讽他没见过世面。到如今——世面他也见到了,确实是从未见过的。
他突发奇想,将目光盯住那双揉捏的手,要是那双手现在慢慢往下移动,温柔柔嫩的感觉,一点点包裹住他的性器,手指一点点拨动他的龟头,会是什么感觉?这个真经不住细想,一想则行就感到的火苗更甚,欲火焚身的瘙痒,血脉喷张的直冲下腹。
他居然他妈的轻易硬了!
则行在心里万般懊恼的咒骂自己,他才是那个没见过世面,没见过风情的土包子。人家只是摸一下手腕,他居然能发情?
笙调来去很快,他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眼前两人,突然百感交集,他回想过去,呼吸一颤,心口一抖,竟然无缘无故脸上滑下了一滴泪。原来他的思想情感和潜意识都在后悔当年对瞿东向做的一切。那是他们当年最后一次见面,他却逼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碎玻璃上被他强奸。
所以他下意识就想有这样一个瞿东向,能够劈开他胸腔之内被悔恨炉烤的心,用最冰冷的语气骂他也好,用最狠的拳头揍他也罢,他很害怕毫无转机这四个字,太悔太怕,所以总要不停的自虐来试图博得一线生机。
深吸了一口气,笙调勉强摆出了微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从瞿东向设计自己死亡和为掩空来求得一线生机布局,他已经清楚知道瞿东向这是在做回去的准备工作了。为了弟弟瞿北来,她必须冒险试一试,只有让国内认为她死了,没有利用可能了,才有可能保护瞿北来今后的安全。
瞿东向盘算了千百计谋,可却没有为自己做一点准备。她带着记忆带着恨这样回去,回去见到他们,该怎么办?一生一世这样呕着血,怀着痛看着他们?如果是这样,那么不如现在就死了,其实也很好。但是只要想到这里,他心头一阵绞痛,没了一座城可以,没了瞿东向,真的让人痛不欲生。
则行享受着用余光瞧出了笙调满脸酸楚的表情。他得意洋洋,以为自己让笙调酸了牙,捻了醋,故而放肆的亲昵的弯身贴近瞿东向身侧,微凉的嘴唇蹭过瞿东向额头眉间,因为靠着近,彼此的气息相融,他不知觉嗅到一股不一般的杀气,随即心头一凛,细看瞿东向眼底却是一片冰凉,不见半点柔情。
则行不是没见过瞿东向有感情的时候。对着其他那些男人们,或是柔情似水,或是宠溺快乐,或是相濡以沫,哪怕心里惧怕着松醉霖,她看松醉霖的眼神都会带上包容的温情,甚至她对着则藏有时候都能够露出几分欢喜。
但是此时此刻,他后知后觉发现瞿东向对自己已经不是冷若冰霜来形容了。他蓦然悟出了刚才笙调那抹生不如死的绝望表情含义。他们和瞿东向之间跨着血海,隔着深仇,根本此生无解。这种滋味令则行不爽,他可不是那种愿意受人钳制的性格。
瞿东向突然感到唇上一片冰凉,舌头被猛地吸住,则行的脸在她眼前放大,睁着双眼带着挑衅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反抗,却直接双手被对方单手抓出,唇齿相交,狂野而粗暴的在她口中肆意掠夺。
她觉得恶心!她红了眼,想要挣扎,却毫无反击之力。对方身心都达到了非人的地步,无法撼动。
“怎么?你感到痛苦?那就对了——你明明恨的疯了心,还在那里假模假样的想要做什么?玩美人计吗?哼,他们吃这一套,我可不吃。”则行压着嗓子冷声嘲笑瞿东向。他厌恶对方委曲求全的样子,更恨对方反抗的表情。他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态,咬一口抱一下就让他对瞿东向有反应,可他绝不是那种纯情小男生。他情欲满满,火热起来能融化人,烫的就犹如身下射出的精子一般,下流又直接。他才不管瞿东向接不接受,反正他们的爱恨情仇,他不想参与,更不想陷入。则藏是则藏,他是他,本该就是不同的人生。
巨大的冲击力向则行袭来,迫使他不得不松开禁锢瞿东向的手,但是只是灵巧的一个闪躲,甚至还硬生生接下了笙调一拳,笙调没有使出全力,但是依然威力十足,直接一拳断了则行肩骨,而则行却不痛不痒的扭动着胳膊,瞬间断了的骨头又痊愈了。
“我可不是则藏,这么好说话。”则行语含警告,示意笙调少管闲事。
笙调毫不理会,只是专注在瞿东向身上。作为笙家公子,书香门第,他自有矜持傲气,他既没有望云薄那蛊惑人心的温柔,也没有燃坤那种臭不要脸的黏劲,但是常年在舞台上发光发热,他有着另外夺目的光彩。
“东向,带你父母一起走吧。留在国内容易受到挟持。”
瞿东向一愣,明白笙调已经知晓自己的计划,可她心头却非常的平静,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一般。她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心里建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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