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也从未用过,仓促之间难免不能熟练。
尤其是心志胆气,这个一旦弱了,十成功夫连两成都发挥不出来。如今他不用担心华姑安危,又有李伯皓李伯轩这对大剑客相助,一身技击之术发挥得淋漓尽致,竟然大收奇效。
“点子扎手,一起作了他!”受伤的刺客又惊又怒,一手摁着腹部,一刀指向李鱼,大喝一声,便冲上来。而另一名刺客也马上与之配合,双刀合璧,左右夹击。
李鱼大喝一声,攥紧两口解腕尖刀就迎了上去。以短兵器对长兵器,越怕越避越危险,也就是俗话儿说的越怕死死的越快。而一旦逼到近身,对方的长兵器无法发挥,任它看着再可怕,也难真正伤及于你。
李鱼懂得这个道理,自然迎难而上。但李鱼刚刚猱身而上,双方兵器还未接触,突然又是一声大叫,右腿一跌,左臂外甩,险之又险地避过一口长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李鱼刚一及地,就咕噜噜地翻了出去,跌扑滚趟,翻出一丈多远,腾地一下又跳了起来。
就在李鱼叠右腿、甩左臂,脱离战圈的刹那,李氏双雄杀到了。李伯皓、李伯轩两兄弟剑尖抖出碗口大的剑花,擦着两个刺客的脸颊刺了过去,并未伤及二人要害,但二人脸上却陡然出现几道交错绞拧的剑伤,疼得二人大叫一声,倏然左右分开。
难怪李鱼突然以那么古怪的姿势倒摔出去,如果他当时猱身而进,撞进二人怀里,恐怕不是破了相,就是被两位大剑客削去头皮,这俩夯货冲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李氏双雄一剑得手,两口剑分向左右望空一扬,呈45度角斜扬空中,剑尖上的血甩了出去,剑身锃亮,居然滴血不染,果然是两口品质上好的宝剑。
李伯皓剑尖上的鲜血一甩,正洒在呆站在油菜花田的管师傅脸上,管师傅舔了舔嘴唇,有些咸腥,伸手一摸,满脸是血,吓得管平潮“嗷”地一声怪叫:“杀人啦!”
管平潮撒腿就跑,匆忙之间居然还没忘了提着他的那块猪头肉。但见油菜花田上方一阵金浪波动,管师傅不辨西东地亡命逃开了。
李氏双雄摆了个潇洒漂亮的亮剑式,李伯轩朗声道:“李某剑下不斩无名之鬼,尔等报上名来!”
捂着肚子的刺客勃然大怒,破口骂道:“去你娘的!”单臂一挥大刀,便向李伯轩劈去。
李伯轩一手负在身后,跳舞般飘逸潇洒地退了一步,手腕轻抖,一口剑无比轻灵,就听“叮叮叮叮叮……”一连串悦耳的轻响,那刺客怔了怔,愕然发现自己欲扬起劈落的刀居然还握在手上,半屈着手臂,还未劈出去。
李鱼站在一旁看得清楚,李伯轩这几剑,看似轻灵,但是每次都在那刺客将欲扬刀时,剁在刀锷部、点在刀根处,将他欲扬之刀的力一次次卸去,此等手法着实高妙,眼力也必须一等一的高明。
李鱼顿时对李伯轩于骚包之外又多了一层认识,原来此人确实大有本领。不过……也对!如果他空有一份会耍宝的本事,想那武士彟何等样人,岂会让他留在身边滥竽充数。
李伯轩将那刺客刀势卸尽,笑嘻嘻地道:“现在肯报名了么?”
李伯皓眉头一皱,道:“二弟跟他废什么话,一剑杀了了事!”
机灵地躲在一旁油菜花田边上,随时准备溜进花田逃命的华姑跳起来叫道:“伯轩哥哥,抓活的!抓活的!”
李伯皓把剑一横,缓缓外指,剑尖点向自己当面的刺客,傲然道:“活的在这里!”
那刺客见他对自己如此轻蔑,顿时大怒,冷笑道:“狂妄!”
刺客说罢,一口刀舞成了匹练一般,呼啸着向李伯皓卷去。他方才见李伯轩出手,已知这兄弟二人剑法高明,所以先发制人,利用自己刀沉势猛的优点,主动发起了攻击。
李伯皓剑法虽然高明,可是与其硬碰,必然会让轻灵的剑身折断,是以一边运剑抵挡,卸其力道,一边从容后退。
技击之术并非要一味地只管进攻,闪躲腾挪、进退规避本也是技击的技巧,李伯皓这么做并非是弱了他,但那刺客却另有打算。
他连连挥刀,刀势虽猛,却不能持久,也知道久战必然不敌李伯皓,所以只是故作声势地佯攻而已,一连几刀迫退李伯皓,他突然一声长笑,反手一刀,呼啸着砍向华姑。
这一招变生肘腋,李鱼技击经验不足,毫无警觉,仓促间只吓出一身冷汗,却已来不及去解救,华姑本以为自己一方帮手不断出现,也是警惕心渐消,一时间也来不及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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