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此时李伯皓、李仲轩兄弟俩及时赶到,刘啸啸一见两个珠光宝气、炫目神离的家伙冲了过来,已无出手机会,马上掉头飞遁。
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飞身落到李鱼他们面前,准确地说是踩在网上,一瞧倒地的三人,李仲轩登时哈哈大笑,瞧见李鱼怒目瞪来,李仲轩自知此时绝不该笑,连忙闭紧嘴巴,但肩膀仍耸动不已。
李鱼和良辰美景此时的模样可真够瞧的,那网儿束在三人身上,三人方才为抵挡刘啸啸又拼命挣扎,结果那网儿越扭越紧,而且纠结在了一起,几张网子的铅坠使得网子彼此缠绕,把三人包了粽子。
李鱼躺在中间,一手高举兵器,一手困于肋旁,就跟自由女神似的。良辰美景一左一右,侧身偎依着他,二人都是一手推着李鱼的臂肘,避免贴合太近,另一只手穿在网眼外边,提着剑,那模样可真够瞧的。
李仲轩不笑了,李伯皓却忍不住大笑起来。
李鱼举着火炬……举着兵器,怒吼:“笑你个狗臭屁,快帮我们解开啊!”
李伯皓喔喔几声,连忙上前俯身去解鱼网,可那网子纠缠在一起,同样的材料,密乱的网丝,纠结在一起的铅坠,谁知道哪条线是哪张网子上的。
李伯皓和李仲轩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根本不会干这种活,手忙脚乱地一通忙活,三个人被捆的更紧了。
这时候,良辰美景悬在外面的一条手臂已然缩不回网内,三人紧紧贴合在一起,困在网内的一条手臂独力难支,外边的一条手臂又使不上力,肌肤相贴,把两个姑娘窘的面红耳赤。
良辰怒喝:“你们两个呆子,把网子割开!”
李仲轩答应两声,赶紧拉扯着网子用剑去割。他又不能贴着三个人的身体去割,随便扯起一段网线就来回地拉扯,结果虽然割破了一些网线,因为找不到边缘,网子破而未断,如此一来,就有了更多的线头儿收紧,束缚在了李鱼三人的身上。
康班主、刘云涛、庞婆婆等人赶来,见此一幕,顿时都呆住了。
庞婆婆一看扭结在三人之身的网子,大叫道:“这样子不成,得用剪刀!”
刘云涛左顾右盼:“哪有剪刀,谁有剪刀?”
旁边店门里站了许多卖呆的伙计与掌柜,一瞧他望来,急忙摇头:“我们这是酒水一条街,没人用剪刀的,啊,前边第二条巷子有裁缝铺子,你得快去,就快闭市了。”
刘云涛一听,忙道:“快快快,把他们抬起来,赶去裁缝铺。”
众人七手八脚去抬横在李鱼三人腰间的那根旗杆,抬了两下,刘云涛怒视着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道:“你们踩着网子啦!”
李伯皓两兄弟低头一看,赶紧跳开,众人这才把旗杆抬起来。
旗杆一抬,重量落在网中三人身上,网子束紧,三个人真像是挂在网上的三条可怜巴巴的鱼,就在大街两旁许多店家袖手围观、交头结耳声中向前走去,身子还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良辰美景又羞又气,被许多人指指点点的,更是无地自容。尤其是这样贴合着,既要努力撑开身子,避免双峰挤压在李鱼身上,又要提着臀儿,避免下体与他有所接触,当真辛苦的很。
良辰忍不住怒道:“本姑娘一和你有所沾惹,准没好事,真是气死我了!”
美景也道:“毁了毁了,这一下我可没脸见人了!”
李鱼何其无辜?龙作作下落不明,他此时比谁都着急,刘啸啸已经逃了,他恨不得马上就动用宙轮,奈何此时他被缠绕的手儿贴在美景的髋部,根本动弹不得。
眼见二人埋怨,李鱼忍不住道:“难道我想这样?都是伯皓仲轩两个夯货坏事。”
良辰姑娘羞愤交加:“我们姐妹在西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要我们以后怎么见人?”
李鱼安慰道:“没关系啦,我一直当你们是亲妹妹的!”
美景大怒:“谁要做你妹妹?你跟你妹妹就是这样肌肤相亲的?”
美景上半身被网子束紧,只有双腿尚有活动空间,便不断抬膝去撞李鱼,奈何只撞得两三下,网子束紧,她连腿都放不下来了,就那么屈抬着,贴合着李鱼的大腿,那情景……
若不是穿着衣服,着实地辣眼睛。
这一来,李鱼也觉得尴尬了,只好瞪向跟在身侧的李伯皓:“都怪你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伯皓马上委屈地瞪起了眼睛,李仲轩安抚道:“算了算了,人家丢了老婆,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李伯皓哼了一声:“我大人大量,不屑理你!”
“咚!咚!咚……”
闭市的鼓声传来,良辰和美景就像被网子挂住的两条美人鱼,贴合着李鱼,一荡一荡地被抬向裁缝铺。
香烛佛香店院内,突兀地多了一个人,此时,前边店门已经上了门板,庭院中一片寂静。院角一棵茂密的枣树,果实累累,将黯淡的夕阳遮蔽,便得院中更加昏暗。
掌柜的和伙计们不知去向,只有那个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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