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会信你吗?再说,我还受了伤,你看!”
李鱼献宝似的把胳膊凑到纥干承基面前,纥干承基气得哆嗦,可又不敢,因为身子一动,额头也要疼得想要裂开。额头被敲出的那个大肉瘤,真令他产生了想死的感觉。
李鱼脸色肃然起来:“你是太子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齐州?”
纥干承基心中一凛,抬眼看向李鱼:“这才是你留下我的原因?”
李鱼道:“如实说出来,就是你的生路,也许……不仅是一条生路,还是一桩大功!”
纥干承基目光闪烁着,没有回答。
李鱼道:“你觉得齐王此人怎么样?”
纥干承基立即怒了:“愚蠢透顶、愚不可及、胸无大志、目光短浅,简直就是一个酒囊饭袋。”
李鱼道:“你以为,他到了京中,皇帝一审,他会不会说出些什么?”
纥干承基的脸色立即变了, 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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