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一定、一定要等着我。”
留下这样的话,他带着所有的研究资料,走进了夜色。
东京都练马区寿町4-8-5。
这是佐伯家。
虽是午夜,却依旧灯火通明。
佐伯刚雄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职业是插画师,四十岁的他膝下无子,过去一直在积极备孕,但在34岁那年与妻子共同进行了检查之后,才发现自己是少精症,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自那之后,他的性情大变,心情时好时坏,对他的妻子,佐伯伽椰子动辄打骂,施以暴力。
在邻居报警,警察上门后,问及他家暴的原因,他却是怒火高涨。
“那个畜生,曾经瞒着我和别的男人怀了孩子!”
据调查,佐伯伽椰子在多年前确实怀孕过,但是胎儿先天不足,三个月就流产了。
“就这一点,医生也跟您解释过了吧?虽然是少精症,但是怀孕的几率也是有的,您二位的孩子夭折流产,也很有可能是少精症的缘故。”
警察和社区的人上门调解,想要开解佐伯刚雄。
却不知道他们句句不离少精症,这一点完全刺激到了佐伯刚雄。
在将警察和社工送走之后,佐伯刚雄就露出了恶魔的本性,将佐伯伽椰子囚禁了起来。
他用绳子将佐伯伽椰子绑在床腿上。
此时的伽椰子已经在他不择手段的拷问下,昏了过去。
佐伯刚雄满头大汗,深色的眼袋耷拉着,脸上胡子拉碴的,头顶却毛发稀疏,他的眼睛充斥着血丝,满脸横肉,毫不遮掩自己的凶性。
“畜生、居然让我这么丢人、该死——”
他焦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神经质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
“全知道了、他们全知道了……都是你的错,你这个贱人……”
“我要查清楚,那个奸夫,一定有的,奸夫——”
他咬着牙,焦躁又愤怒。
随即开始翻找着房间里,佐伯伽椰子的所有旧物。
他认为佐伯伽椰子这个女人,平常看着老实,但其实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狗,居然敢背着他偷人,所以在某个地方一定藏着什么蛛丝马迹。
佐伯刚雄陷入臆想中,可是他翻找了无数次,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于是他端来一盆冷水,对着佐伯伽椰子泼了过去。
“啊咳咳……”
女人发出虚弱的声音。
佐伯刚雄一听见它的声音,就无法控制自己暴虐的心情。
他伸手扯住佐伯伽椰子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来。
“贱货,是谁?”
“你到底在和谁见面?!”
“……没有,我谁也没——”
啪——
佐伯刚雄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似是觉得不解气,又打了几下,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刀。
“你说不说?不说老子就把你的皮割下来。”
佐伯刚雄说着,刀刃就抵在了女人的脸皮上,用力划开了一道口子。
佐伯伽椰子求饶、哀哭……能做的事,她都做了,但是就是无法逃脱。
“没有别人,我就只有你一个人啊!”
彼时的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佐伯刚雄已经松开了绑她的绳子,趁着他拿其他武器的时候,佐伯伽椰子抓着地板,努力地朝外爬去。
“你当我是白痴吗?”
“是你怂恿邻居报的警吧,该死的畜生……我的事情被所有人都知道了,都是因为你、畜生……”
他说着,一脚用力地踩在了女人的小腿骨上。
少精症是在六年前查出来的。
这六年来,佐伯伽椰子一直在被佐伯刚雄虐打着。
今日警察和社工上门,算是彻底践踏了佐伯刚雄那脆弱的自尊心。
他再也无法忍受。
于是,历史再次重演。
当佐伯伽椰子被佐伯刚雄骑在背上,扭断脖子的时候,她怨恨地睁大了眼睛。
咒怨,是含怨而死者下的诅咒,于死者生前的居所积聚怨气,凡触碰者死,并产生新的“咒怨”。1
一个朦胧扭曲的意识在房子里悄然凝聚成型。
她哀哭着、怨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