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直接将沈氏打入冷宫,省得一个罪臣之女,玷污了九嫔之首的昭仪之位!
散宴后,蓝容华走得最快,等感到不对后,已经走到了拐角处。
素来冷冷的面上首次染上担忧。
贴身宫女紫薇很是焦急:“沈昭仪定是听了韦容华的话后心中不安,又跑来为母家求情了。”
“主子您最近帮了沈昭仪几次,等会儿龙颜大怒,指不定会牵连您呢。”
说完这话,紫薇见蓝容华脸色不好,赶紧宽慰道:“不过主子不要过于担心,说不准陛下不生气呢。”
“谁关心他生不生气。”蓝容华蹙起眉头,口中低声道:“我只是有些担心……沈昭仪。”
她还是同小时候一样,纯粹直率,重情重义。
在这后宫之中,可怎么活得下来呢?
与两位容华截然不同,慕容婕妤和慕容丞相遥遥对望了一眼,心中直觉不妙。
这种不妙感,可以追溯到今日晨起时,忽然流苏断裂、珍珠滚了一地的发钗。
彼时黄鹂正在向慕容婕妤汇报,说茯苓悄摸来了兰心堂,想请主子的指示。
说话间,那发钗就断了。
“拿点银子打发了,让她继续在沈昭仪耳边吹风,吹到她父兄走的那一日。”慕容婕妤总是微笑的面容沉了下来,冷
冷盯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心中莫名不安,只觉得今日要出些意外。
须臾后,她重新笑起来:“快为本嫔梳妆,别误了时辰。”
今儿是万寿节,沈知姁不在,那她就是后宫第一人,自然要精心打扮、好好表现,让所有官员的女眷,都看到自己端庄稳重的风姿。
等和韦容华见面后,慕容婕妤就知道自己的打扮稳了:韦容华性喜奢华,每逢宴会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幸好生得一张富贵面儿,不然整个人就像是首饰盒成了精。
“妹妹今日真美。”慕容婕妤打了招呼,内心笑眯眯:有个人作陪衬的感觉就是好。
之后,两人结伴而行,先去颐寿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再由太皇太后带着为皇帝祈福,再去乾正宫看百官祝寿。
当遇见冷面而来的蓝容华时,慕容婕妤那不妙的预感第二次浮现。
“蓝妹妹与咱们顺路,不若一块儿走罢?”压下不安之感,慕容婕妤端起笑意,以婕妤之尊邀请蓝容华。
也有借着两位容华,展现自己在后宫地位颇高的想法。
“不必。”蓝容华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慕容婕妤,语调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我不太喜欢和别人一起走,也不想和不熟的人称姐道妹。”
“若硬是要说,我比你大四个月,你该喊我姐姐。”
说完,蓝容华选了条小道走了。
慕容婕妤纵然自小被教导要沉稳冷静、八风不动,听了这一番话,也不由得气息加重,险些笑容消失。
这蓝容华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后宫中的姐妹称呼哪里是按照生辰定的?
只要你位份高、宠爱多,一大把的人会腆着脸喊你姐姐。
韦容华这回看出了慕容婕妤的不愉。
不过她的做法不是宽慰慕容婕妤,而是拉着慕容婕妤同仇敌忾,说起自己和蓝容华发生过的单方面口角。
“姐姐你可不知道,那日我好心去探望沈氏,谁知被拦在外头,蓝氏瞧见了,还偏帮着瑶池殿说话。”
“还有上回,我去御兽司定猫儿,谁知蓝氏也去了,还挑个普通的简州猫儿,真是没品味,到底是庶女出身。”韦容华撇嘴,很看不上蓝容华的高冷模样。
她浑不知自己将同是庶女的慕容婕妤也说了进去,转而提起十月初一领份例时,蓝容华身边的紫薇帮着芜荑解围之事:“都说蓝容华性子孤傲,可如今看着就是表面功夫,内里还不知道如何讨好瑶池殿呢,连定国公府破落了也要继续卖好。”
“蓝氏和沈氏都不是好人,害得我这几日抄经抄得手都酸了。”韦容华揉了揉手腕,委屈地嘟了嘟嘴:她是真被蓝容华的话给吓到了这几天都在认真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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