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顺利。
这一个月来,光是地方上,就抓了沆州、洛州、景州三处刺史造假贪污之案。
朝野颇为震动,连后宫中都有所耳闻。
说话间,门口有了动静。
“禀娘娘,慕容婕妤前来求见,说想询问娘娘有关生辰宴的诸事。”杜仲进来行礼:“顺便给娘娘送亲手做的生辰宴邀请笺表。”
前一句沈知姁还有理由拒绝,
这后一句就是难以回绝了。
“请婕妤进来罢。”沈知姁挑眉轻笑,转头也笑送了元子:“想来陛下还有事,就不多留公公了。”
元子出门时,正和慕容婕妤擦肩而过。
慕容婕妤带着秋蝉和黄鹂,眼风扫过门口抓着扫把、神色有些激动的茯苓与小文,面上和气微笑,实则心底唾了一口:
当真是废物,每回传消息回来,不是哭劳作艰难,就是说些阖宫皆知的东西。
她要知道陛下每次赏了沈昭仪哪些宝贝做什么?
又不是喜欢给自己添堵。
“元公公好。”看见元子时,慕容婕妤的笑意真诚了些:“陛下近日可好。”
元子脸上多出些客气:“婕妤放心,陛下圣体安康。”
随后他就行礼离开。
只留下慕容婕妤在心中郁闷:也不知福如海是怎么教的,竟将这元子教得这么最严,连半分御前的情况都不愿意透露。
郁闷归郁闷,在短暂的调整之后,慕容婕妤笑容完美,被杜仲引到正殿觐见。
“嫔妾见过沈昭仪。”慕容婕妤行礼后,亲自端过秋蝉手上的木盘,将上面的笺表呈给沈知姁:“嫔妾此番来叨扰,是为着嫔妾的生辰。”
“嫔妾这人爱讲究,亲手做了一分简单的邀请笺表,送给娘娘。”
伸手不打笑脸人,沈知姁唇角也带着一丝笑意,将笺表拿起,又命芜荑上茶:“婕妤这笺表做得精致,上面还竟然还涂了一层细闪的磷粉,想来夜间看格外好看。”
“不过……相比于这份笺表,婕妤身边的宫女更引人瞩目。”她的目光从秋蝉明显很紧张的俏丽眉眼间划过,最后落在黄鹂面上,旋即惊讶地发觉,这位黄鹂姑娘,竟也生得秀色可餐,是一位清秀佳人。
“娘娘过奖了,这宫中论容貌与宠爱,谁能比得上娘娘您呢?”慕容婕妤很是顺畅地带笑吹捧,心中高兴了些:果然选秋蝉是正确的,连沈昭仪都忍不住出言提起,而且语气还酸酸的。
要是被陛下看见了,妥妥能为自己带来宠爱。
希望秋蝉的肚子能争气些,替慕容氏诞下陛下的第一位皇嗣。
慕容氏在将来会好好祭拜秋蝉的。
“除了笺表,嫔妾还想腆着脸,问一问臣妾的生辰宴是怎么办的。”慕容婕妤将未来的计划从心中一转,转而提起自己此次来的真正目的,
因这一月来颇为得宠,所以慕容婕妤对自己生辰晋位,还是有六分把握的。
但说起剩下四分……
慕容婕妤的目光落在沈知姁手边还冒着热气的点心上,眼底转过一分不易察觉的涩意:她这一月来虽侍寝次数最多,却没在侍寝之外得过陛下的关怀,比如日常送点心,送赏赐这些。
虽说帝后常常相敬如宾,可日常也不能这般。
还有昨日新到的蜀锦,竟然有蓝容华的,却没有她的。
慕容婕妤面上不显,心底却是不服气的——不光蜀锦,就连蓝容华手中的宫权,也合该是她的!
可谁叫白果香之事突发,损了慕容氏在宫中的人脉,还让陛下起了疑心,自然不会乐意将宫权点给慕容家的女儿。
而且她手下的竟也都是蠢货,范少监不但没找到蓝容华的错处,连宋尚宫都能没搞定,还白白赔进去一个李少监。
慕容婕妤只好宽慰自己:罢了,就当是积累经验、筛选人才罢,横竖她的人脉网络已经重新在建立了。这一月以来的宠爱,可是个好的开始。
沈知姁轻捻起一块糕点,故意做羡慕的口吻:“婕妤可是问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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