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陷入易感期的alpha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但却也委屈得不行,秦时漾本来是想问她怎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话到嘴边就问不出口了。
棠梨把脑袋靠在她的怀里,修长的双腿却无处安放,只得攥着oga的手腕将自己反抱住,借着肢体相贴的温热来化解烦躁情绪。唇瓣上的荔枝味已经淡了很多,血腥味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的信息素。
前面几次的临时标记让alpha无师自通学会了怎样对oga勾。引,浓郁的依兰花香充斥在空间内,气息迷乱间棠梨还品尝到了清清凉凉的薄荷味,绽放在唇齿之间,也没有让燥热略微降温。
“棠梨。”
衣料的摩擦声在黑暗中分外明显,但很快就被掩盖住。棠梨听到oga用轻软的声音喊她,百忙之中还是“嗯?”了声算作回应。
她被秦时漾摁着坐在沙发上,抑制剂针管被一脚踢开,以防混乱中误伤。尾椎有些痒痒的,棠梨用毛茸茸的猫尾勾了勾女人滑若丝绒的脊背,顺着背心一路点到了脖颈,尾尖的触感酥酥软软的,灵动的尾骨却又格外有力。
棠梨忽然感觉有什么凉冰冰的东西塞到了她手里,是一颗设计很漂亮的小草莓,开关就在草莓的绿色梗上。
很快,棠梨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总算知道秦时漾之前在那个玩具店买的究竟是什么用途了。
那根猫尾在左摇右晃地摆动,不时掠过oga浓密的长发,秦时漾头发是披散下来的,被猫尾轻巧拨开,嫣红的腺体被毛绒刮过,说不出的电流感传遍全身,让oga忍不住闷哼出声,却又被棠梨坏心地堵住。
从某种方面来说,易感期的alpha是天生的小恶魔,尤其是棠梨,在这种时候欺负晚到的oga几乎就成了她的乐趣。直到秦时漾忍不住攥住了在后背作乱的尾尖含在嘴里,棠梨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出来,神色有一瞬的茫然。
然后秦时漾给她戴上了蝴蝶结。
柔软硅胶质感的蝴蝶结能调节大小,恰好就能拴在纤细的尾骨上,那条乱动的猫尾总算是被制服住,旋即像个小蜜蜂似的嗡嗡起来。棠梨一个没注意差点没惊叫出声,抬眸看见oga泛红的眼尾挤出一点促狭笑意,秦时漾指尖不知从何而来的湿润,顺着她的下颌点点刮过,声音压得轻微:
“今天为什么没有带我给你的项圈?”秦时漾嗓音也被染上旖旎,眸中闪烁着淡淡的委屈,“是不喜欢了吗?”
那个项圈棠梨收到以后就很喜欢,设计的模棱两可,也可以说是choker的样式,不会很突兀,棠梨经常到哪去都戴着的。
不过今天出门的时候急,回来也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就忘记了。
为了给她证明自己还喜欢,棠梨就爬了起来,去卧室里找到了自己放在桌上的项圈。皮革项圈的微凉质感贴着脖颈,猫眼石在朦胧的光线下,更像是栩栩如生的猫儿眼睛,却不及女人沉醉的双眸潋滟。
“这里,有信息素。”
秦时漾用指尖描摹着她精致的锁骨,话已经说不连贯,一路向上勾住了那把项圈上的猫眼石,只消轻轻一按,猫眼石底下镂空的小孔就有淡淡的信息素释放出来,那是她之前利用特殊工艺存储在里面的。
不过放在那里,自然不是以微薄的一点信息素就指望能让alpha安然度过易感期,而是为了在她的alpha身上增加自己的烙印。
秦时漾向来是占有欲很强的一个人。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
现在有了腺体里大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自然无需其它的帮忙。
小草莓被随便丢到了一边去,替代柔软硅胶的是独属于alpha的温暖气息,指尖在早就准备好的梅花金瓶里荡过,就一同染上了蜂蜜般黏稠的温度。像是季风绕过洋流与火山温泉,夜色也好似短暂获得了生命力,在眼前缓缓流淌着。
alpha在易感期露出来的猫耳尾巴原型不知怎么也如此敏锐,女人的吐息就在耳边,吹拂着毛丛,震颤的蝴蝶结滑落到尾上中间一截。棠梨松开了手,尾尖犹如拍打着水面震颤,露出猫儿的慵懒邪性,就看见oga近乎于失控地靠向自己怀里。
秦时漾双手抓住了她露出来的耳朵尖,顺着猫耳的轮廓摩挲着,气息不稳地匆匆掠过。棠梨很爱听她喊自己的名,直到咬字也变得含糊不清,美人白皙如玉的脊背上留下几缕猫毛的痕迹,眼底潋滟一片,温热盈盈。
依兰花香绽放在客厅的每一寸角落,为灼热的夜晚更添一抹温度,像是置身于大片花园中,盛放的依兰花丛浓香席卷而来,花开馥郁。
被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同时也照亮了女人竭力隐忍的神色,美人眸光粼粼如波,再也无暇顾及那桌面上的动静。
云雾春茶的清冽并不亚于早已融化在唇齿之间的薄荷冷香,但偏偏这样,易感期的alpha居然还能保持着一定的冷静,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标记她。
标记的方法不止一种,在深陷如此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