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身边，没意思。”姜思羽兴趣缺缺，随意放地板上，谈恋爱之前，她只会一丁点理论知识，实践几乎为零，和虞修竹在一起后，才开始不断实践，她自认为不重欲。

拆完快递盒，虞修竹把小玩具装进盒子里放卧室，不喜欢也可以不用。

到了晚上，姜思羽情绪受影响，明显低落，黏在虞修竹身边，说要和她一起泡澡。

“好。”虞修竹坐梳妆台前卸妆，绑了一个松垮的丸子头，让姜思羽进浴室准备热水，她等会进去。

姜思羽路过卫生间的镜子，停下脚步，站镜子面前欣赏自己的粉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丽，备好热水，和虞修竹面对面坐进浴缸，又开始展现搞笑的一面，浑身沾满泡沫，举起手臂，展示流利的肌肉线条：“虞小姐你看，我是金刚芭比。”

配上她那头发色，别说，还挺像，手臂上的肌肉强壮但不过分硕大，一看就是专业运动员。

虞修竹忍俊不禁，见她笑，姜思羽也笑，笑容驱散了心里淡淡的忧伤。

泡了澡，两人离开浴缸站淋浴区冲洗身体，姜思羽抱住虞修竹不撒手，连哄带亲才让她擦干身体上床休息。

深夜，两人躺床上相拥而眠，姜思羽睡不着，伸出食指细细描摹虞修竹的眉毛和鼻梁：“虞修竹，修竹，虞小姐，小虞，姐姐，我爱你！很爱你！非常爱你！”

即将分开，她只能用俗气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

“嗯，我知道。”虞修竹自始至终闭着双眼，感觉姜思羽手指温柔划过鼻梁，捉住她的手轻轻一吻，“我也爱你，姜思羽。”

“虞小姐，你身体味道真好闻，研究表明我对你是生理性喜欢，你有闻到我身体的香味吗？”姜思羽倾诉欲爆棚，既不抱希望，又期望听到肯定的回答，内心十分矛盾。

虞修竹笑而不语，手放姜思羽头上揉了揉。

“真的没有闻见过吗？”姜思羽隐隐有些失望。

“现在才问我这个问题，未免也太晚了吧。”虞修竹轻声笑。

“没关系，只要没闻见我身上的汗臭味就行。”姜思羽答非所问，这也是她用来安慰自己的话。

每次她踢完球身上球衣都被汗水打湿，即使这样，虞修竹从没嫌弃她，会送上鼓励的拥抱，对姜思羽来说，这就是虞修竹喜欢她的证明。

“你对我的要求还真低。”虞修竹轻笑，她已经很困了，依然打起精神不舍得睡去，想多和姜思羽聊会天。

“国庆节我放假来找你。”姜思羽开始计划下一次见面，暗自规划未来，她才不要长时间和虞修竹隔大半个地球谈恋爱，这次续约她想好了，只续三年，这三年她要拿到亚冠和世俱杯冠军，然后去欧洲找虞修竹。

她不是恋爱脑，她只知道爱一个人就应该和她永远不分开。

“嗯，我等你。等你到了我让司机来接你。”虞修竹把苏黎世的家庭地址告诉姜思羽，用了“我们家”而不是“我家”，姜思羽还不知道虞修竹为她准备的惊喜。

“好。”姜思羽心满意足闭上双眼睡觉，进入梦乡前她明确听见虞修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她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温暖干净，有她在身边，虞修竹睡得很安稳。

姜思羽笑得甜蜜，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姜思羽送虞修竹去机场，虞修竹只带了一只24寸的行李箱，她的东西在家原封不动放着，三百平的房间，处处都有她生活的痕迹。

机场分别时，姜思羽没忍住偷偷抹眼泪，握着虞修竹手，小声提醒她看见消息记得回，晚点回复也可以，半个月一次视频电话，手机没电了及时充电等。

“我知道。”虞修竹答应得干脆，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主动抱住垂眸抹眼泪的姜思羽。

异国恋就这样开始了，姜思羽情绪低落了好几天，回家独自坐沙发上，望着偌大的房间，哪儿都有虞修竹的身影。

姜思羽没让自己闲下来，虽然联赛伤缺两个月，但她还是会回到基地跟随专业体能教练进行恢复训练，训练后接受恢复理疗，主场比赛日也会跟随球队前往凤凰竞技场。